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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得上过元宵节就匆匆赶回上海,源自于老俞。
礼拜一晚上,他给我发了一条信息:“厂里电已经断了,可以安排人礼拜六,礼拜天先拆2,3号厂房的线。”这条信息就拽着我过来了。
线,是电线,厂房里的架空线。红的绿的黄的,小拇指粗细;还有配电房出来的黑色电缆,比酒茶要粗。架上是线,拆下来是废品,也是钱。我没有理由不被诱惑。赶回上海的途中,我接到他的电话,高速上,车内嗡嗡作响,听不清楚,我说在高速上,到家给他回话。其实那时我到朱家角,已行走在上海的土地上。天色渐暗,高高低低的房子里、路旁的灯依次睁开眼睛。从家乡出来,一个下午的行程,我即将回到另一个家,心情可谓五味杂陈。
到家时天黑得像染上浓墨,他们在卸车子上的“年货”,我顾不上卸下一路的风尘,回了老俞的电话,原来是有人偷拆了四号厂房里的线,叫我提前到天明就去。
老俞命好,他制作的是气动元件,也属科技企业。以前在东风针厂借的厂房,后来别人要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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