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在檐下,低吟浅唱好久,没有走的意思。风不讲规矩,从窗闯入,带着水气,像喝醉了酒,发着彪。
雨行夜来早,珠帘再次拽断,落地炸出朵朵花伞,小伞瞬逝,大伞寻家。小虫子不再弹唱,前几日整宿的演出,也许累了,歇着去了吧。待雨退去,接着登台。此时,没它的戏份。屯边儿的钢铁猛兽驰过,依旧扯着大噪门乱嚷,声音好似又提高了几度。
这雨是初伏雨,也许会像江南的梅雨没完没了,北方雨愈多,愈是清凉。不似梅雨那么烦闷,倒像秋天来串门儿。
如果不是前几日折树的风作祟,浇伏头,再晒一下伏尾,也许是个丰收年。
文/闲云 2017.0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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