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院门,一地厚厚的落叶。我把它围在一起烧了。走廊上还摆着三个小凳子,中间那个是我爷爷做的,坐过的;两边是父亲买的,坐过的。我仿佛看到他们坐在走廊里晒着太阳拉着家常里短。
父亲的的盆草(搜了一下叫香附子)从水泥缝里倔强地抽出。也真是奇怪,父亲生前最爱伺候花花草草,他把盆草养的郁郁葱葱,像绿流苏一样垂在花盆外沿,如兰草一样高雅。不知为什么,他怎么就在地上落根了呢?看到这种草,就仿佛父亲依然在。
因为房屋倒塌,砖渣里长出两株从没见过的小树。我用百度扫描了一下,名字都很好听。
我们家怎么有这高雅的树种,真好!
院子里有一株香椿树,自生就分了三股,根根粗壮。可惜我们经常不回家,朝街道的一株,每年邻居勾香椿芽吃,被扒死了。我们姊妹三个,大姐已不在了,剩下的两株就像我和弟弟一样,在这个小院里坚守着。
地上已长出许多新的小香椿树,朝着阳光茁壮地生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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