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潜龙吸了一口气:"这正是我昨天刺中那个神秘人的地方。一切未免太巧合了吧。昨天晚上刺伤一个神秘人,今天早起就发现耳根叔的腿上也受了伤,而且也在同样的位置。
但你们看耳根叔的那个身体,他怎么可能是那个神秘人呢?老天,就算他没有受伤,就他那身体素质,昨晚也不可能接得下我一招的,而且昨天的战斗那样激烈。而且,我在他身上感觉不到任何暗黑力量。"
李潜龙冷静地说:"如果我们不带任何情绪和感情来考虑这件事情,就不难发现很多地方是可以解释的。还记得我们这次遇到的邪性吗?
你们应该知道,那法力时有时无,换言之,在和我们战斗时耳根叔使用了肩膀上的暗黑力量,而现在不知道什么原因,他肩膀上没有了这种法力,痛楚自然也就无法克制了。"
我同意李潜龙的说法,他看着李潜龙说:"如果你没有这样的顾虑,为什么会把李梦吉和我留在下面呢?很明显,你知道李梦吉喜欢那个大叔,如果听到这个事实,他一定是不能接受的。"
他接着说道:"我知道你不愿意接受这个,李潜龙,但是你必须要冷静,如果你的判断失误,会把我们大家带入另外一条道上。"
李潜龙抬起头看着他的朋友们,没有发表意见。尽管大家保持了沉默而采用了静观的态度,继续寻找新的线索,但是关于耳根叔就是神秘人或者说耳根叔就是杀人凶手的事情,还是不胫而走。
事实上,人都是那么聪明,他们当然可以从一些现象中得到灵感,由此引发出很多。
然后一个传一个,事情往往就是这样,当一个人对你说个什么事情时,你往往不会相信,但如果很多人在同一天里给你说这些事情,你就会真的相信。
"我早就怀疑是耳根叔了,但我一直以来因为没有证据,所以没有说出来。"一个自以为是的家伙这样说道。
他的朋友看着他:"怎么会呢?耳根叔的泥偶让我们东风村成为了全国闻名的小镇。如果不是耳根叔,谁会知道我们这个地方呢?耳根叔是一个淡泊名利的人,如果他需要的话,那么在竞选的时候,早就是我们的镇长了。他却没有参加。"
"这就是他阴险的地方,"那家伙继续说,当时他们和另外一些人坐就客栈中喝着昨天晚些时候酿的啤酒。
他继续说,"他有更加直接的方法来统治这个小镇。佟掌柜,你曾经告诉过我的,你亲眼看到耳根叔抱着一个泥偶模样的东西,去那片森林里找老祭祀蚕茧里的牛的,对不对,佟掌柜,大胆地告诉大家。"
那个叫佟掌柜的喝了一口啤酒,放下酒杯的时候,说:"是的,当时我在后山砍柴,太累了我在树墩上休息,远远地看到了耳根叔抱着一个泥偶向蚕茧里的牛那儿走过去,一定是一个泥偶,如果是真人的话,那大叔是抱不动的。
李潜龙向他打招呼,我说嗨,耳根叔,你这是干什么去呀。
耳根叔却像没有听到我的声音似的,继续往前走,当时他的表情很奇特,说悲伤也好,说充满希望也好,反正让人看到很不舒服。"
"听到了吗?各位?"那个好事者侃侃而谈,
"你们谁能告诉我耳根叔当时干什么去了?不!不用回答我的问题,因为大家都知道,他去向那个邪恶的老祭祀蚕茧里的牛学习如果操作他的泥偶的技法了!
我唾弃这样的败类,不管这老头曾经为东风村做过什么。
现在看来,他把他的泥偶送给我们每一个人,是有目的的!如果他愿意,他可以像杀死徐彪和张恒那样轻易地把我们解决在睡梦中,第二天你们的妻子会在床上看到脖子已经断掉的你!"
"这并不能说明什么,是不是?"好事者的朋友说道。
"或许耳根叔为了什么事情把他的一个泥偶送给老祭祀呢。或者是哪个有钱人订了货,不方便露面,让耳根叔代送过去的呢?这种事情不是没有过。上一次我在外地,就预订了一个泥偶送给神级作者。"
"可是,你昨天难道没有看到吗?新来的几人和一个神秘人战斗,那场面真厉害,神秘人拿着一把这么长的刀子,那几人也了不起,各个辗转腾挪,而且还能喷水,同那神秘人周旋。"
晕,好像他真的看到似的,这家伙恬不知耻地说着,
"然后几人中一个会使笔的叫李潜龙的人,用了一招七喜文宗的笔法,刺伤了那个神秘人的大腿,今天你看看,全城只有耳根的腿受伤了。
刚才我去耳根叔家里看过了,不是我的胆子大,而是我好奇心大,真的是那样的,那老头现在还一瘸一拐呢。"
"是的,我也看到了。"客栈中另外一个人作证。
"真该死,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们岂不是天天生活在耳根叔的屠刀下吗?"
"我们随时随地都可能丧命!"
"我不能忍受泥偶给我带来的这种恐怖!"
众人群情激愤,纷纷离开客栈,跑回自己的家。小镇各处都传来了打碎东西的声音,有的人甚至干脆打开窗户,把自己家中的泥偶直接扔了出来。
在东风村广场上,有人升起了一把熊熊大火,街坊们拿出自家的泥偶,扔入火堆中……
尽管有些人不敢相信,但是他们是不敢拿自己的性命来赌博。那些无辜的泥偶在火中爆裂着、燃烧着、融化……整个小镇浓烟滚滚。
大家在咒骂耳根叔凶残的同时,暗自庆幸自己没有被那些泥偶杀死。
中午时分,东风村的百姓聚集在耳根叔的家门口,带头的镇长大声地说:"耳根叔,您最好能出来一下。否则我可不敢保证百姓们会干出点什么来。"
从他的话语里听出了幸灾乐祸的成分。这是难免的,
在公众威信中,他永远要低于耳根叔,尽管他知道耳根叔是不会参加竞选而且不可能威胁到他的地位,但是有这样一个公众人物在他的管辖区域中,真的让他感到不放心。
现在好了,终于有机会可以铲除眼中钉了,就算大家没能处死老耳根叔,起码这个泥偶师在民众的心中会一落千丈的。
来吧,镇长想,闹得更大些吧!如果这个泥偶师真的谋害了我的公民,大家会因为我消除一个祸害而感激我的:如果他是无辜的,我也会因为在这件事上为大家出头,而备受大家喜爱的。
"各位女士们,先生们,请听我说。"他站在台阶上,面对民众大声地喊着,"在我们这座安宁的小镇中,不管发生怎样的暴力,我相信包括我们大家,不愿意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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