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双腿酸软,一天兼职过后夹杂些许憤闷躺在床上,无非于兼职时间一点点被剥削,同等条件下,钱更加难赚,诱人工资背后便倍感心酸与不易。
走出瑞都,风袭人,顿感轻松,也便多了几分惬意与欣慰……南交院的路灯总是那样昏暗,一点都不刺眼,穿过被投于地的光晕,影子就这样被拉长,缩短,拉长,缩短,不断重复……总是习惯性的让耳朵充斥那几首熟悉的旋律,看地上影子变化。
当肆无忌惮的说笑的时候,背后总会不经意间隐藏着什么。多年以后,笑得似乎也有些牵强了,不那么澄澈了。就这样,回忆便会如潮水一般涌出,继而留下的就是怀恋,拼了命的去怀恋去思念。成长的时候,难免会经常怀恋,思念,而有些东西,不可否认的,并不是多情,也不是矫情,因为它始终存在哪里,只是愿说不愿说,愿想不愿想而已,如此简单。而那些东西,就像此刻右脚踝带来的阵阵刺痛,表面康复了,但力用多了,它还是会痛的。
前天的时候,手机突然收到一条提醒取快递的信息,而恰巧刚刚在天猫订了一双鞋子,而我并不相信快递竟是如此之快。带着几分疑问去眼镜店取快递,直到看到那熟悉的字体的时候,一切都不言而喻了。跟随一条围巾而来的信件却更加出彩,压在枕头下,似乎都多了几分厚重感。真挚的话语,好像又回到多年以前,即使面对面,也会写纸条,那时候,小纸条上的字就不仅仅是几句话,却好像比任何事情都有存在感,没事的时候,总会把小纸条上的字读来读去。每个人的青春,都会有那么多的一纸条,各种内容的小纸条,那些仅存的小纸条,偷偷的把它叫做存在的青春,存在的怀恋。当邮政依旧发达,我想我还是会通过信件来联系的 。纸上的文字的存在感,是任何通讯方式都无法企及的。 以前,非常无聊,或者遇到些事情时候,总会写点东西,有人说那是无命呻吟,而说了无命呻吟过后,又会多说几分略感真挚。而对于一个写经常写随笔的人来说,写出来的东西其实就是无命呻吟,自我意淫。而此刻,也好久没有提笔了,突然发现写的东西真的好牵强。
转瞬即逝,我就突然成为了那个叫做大二的人,躺在这个南交院的宿舍已经一年有余。那天跟舍友一起去操场看滚轮胎训练,才突然感觉时间已经操刀把我宰了一遍又一遍。去年,每天可以称为凌晨的清晨顶着寒风去训练,一年后的今天,却习惯了被窝,任由宰割。那曾经有个叫做运动会的事情,也许真的是大学,至少到现在认真和责任的诠释。 常常在想明年这个时候我在干嘛,就像去年想我今年在干嘛一样。对于一个经常无命呻吟的人来说,将来踏入工地是不是一种悲哀。曾想,我要读好多的书,去找那许多书里才能找到的感觉。可为什么,我也不知道为何,就突然间变得现实了,功利了,当拼命去兼职去赚钱的时候,细想一下,却又不想就简简单单为了那点小心思挥霍。我活的不潇洒。有些东西,拼命的不舍,好像丢的时候,把它找回来了,总会那么舒心。
此刻,循环到陈奕迅的你的背包,而又多了些感伤,人在深夜,总会多想一些什么。想那些关于朋友,关于恋人,关于好多人的好多事。那些人,那些事就像你的背包,背到现在还没烂,却成为我身体另一半。而正是有了你的背包,才一点点活下去,并且是生活下去。 这世界,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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