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傅子期,我本应该在这个阳光明媚且慵懒的温度下,自由自在的在咖啡屋里面喝着浓浓的美式咖啡,享受这温暖的午后。可是,总是事与愿违,在去咖啡馆的路上,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一个不知道谁家的猫,而且还是以“大局为重”的橘猫,突然的冲出,突然的一个健步就飞身上至我的脸部的高度,强健有力的右掌缓慢张开,仿佛时间都停止了一般,我能看见它缓缓伸出的右爪,反射着刺眼的阳光,顺势就是一个右爪挥下,在我的左脸庞留下三道爪血印,不要问我为什么不躲,因为按照我当时的懵逼程度是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如果不是左脸深深的疼痛刺激了我的苏醒,可能我依旧是一个懵逼的状态。其后,一声充满了男性独有的磁性嗓音的惨叫响彻天际。
“啊啊啊啊啊啊”
“你这只死猫,谁家的,哪里冒出来的,我的脸,看我不弄死你。”我疼痛的惊叫的吼着,一边大叫一边追赶那只以“大橘为重”的橘猫。可是,我本来就脸部受伤,疼痛难忍,而且猫的速度以及灵活程度岂是我们人类能比的,根本追不上。
“可恶啊。啊!疼疼疼!!,不知道这该死的猫有没有打疫苗,不行,我得去检查一下”说完,我飞快的拦下一辆出租车,赶往防疫站。
“嘶,你这个伤口有点深啊,小伙子惹谁不好非要去惹一只猫。”对我治疗的是防疫站的一个阿姨,带着好奇的眼光望着我,却不知道我也是无奈,难道要我与她讲那只猫自己冲上来抓了我一爪子吗,谁会信啊,只能迎合着阿姨所讲,盼望赶紧治疗好。
“好了,脸上已经包扎好了,检测过了,你没有什么大事,以后小心一点”阿姨说道。
“好好,谢谢阿姨啊”说完,我走出防疫站,也许是老天在帮我,也许是我们缘分使然,在门口我又遇见了那只猫,所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我看了看四周,发现有一只棍子,我知道在我发现那种猫的同时,它也发现了我,我看见它缓慢的蹲下身子,后腿弯曲,全身都快变成一个圆了,橘色的圆球,似乎正在蓄力准备最后一击一般,我也毫不示弱,慢慢的挪动到那根棍子旁边,不敢有太大的动作,所谓敌不动我不动,敌若动一点,我也动一点,我知道那该死的猫在蓄力,我加快了靠近木棍的速度,就在我马上就要得手的时候。突然,橘猫似乎蓄力完成,一个飞跃就朝着我飞了过来,我马上一个侧翻躲开,顺手捡起木棍,一个横扫,但是这一击并没有击中,我也得幸在那该死的猫躲避这一击的时候立即后退,我们拉开了一个有效的安全距离。猫咪似乎心有不甘,对刚才我躲过哪一击它似乎很失望,我才不管它眼神表达什么之类的,双手紧握木棍,随时防备它的偷袭。突然,一个女孩的声音在我心里面想起。
“你我本不必如此,你是本宫要找的人,你怎么能对本宫棍棒相向”这一次,我是真的懵逼了。
“谁在说话,还本宫本宫的,唱大戏啊!”可是我心里这样想着的同时也在环顾四周,周围并没有其他人啊,此时此刻大门前就我们俩,一人一猫。
“还在看什么,还不赶紧过来给本宫行礼”我擦咧,如此猖狂,可是始终找不到声音的来源,似乎感觉声音是从心底深处直接响起一般,莫非.......是那只猫?不可能,不可能,猫怎么可能会讲话莫非成精了?
“愚蠢的人类,本宫可是猫大仙,还不过来行礼,真是不知礼数”
“我去,真的是你在讲话”
此时此刻我的心情已经不能用复杂来形容了,而是对这个世界,对于整个世界观的崩溃!对啊,刚才我说这只猫眼睛里面怎么会表现出人类的情感,当时还没有怎么注意。我又陷入懵逼状态,一是无论是谁面对这种成精的猫都会产生大脑的短暂空白,而是自我认知世界的崩塌!就在这个时候,我眼前又多了一个猫爪,依旧有力的对着我右边脸庞狠狠抓下,带出三道血印。
“啊啊啊啊啊啊”猛烈的疼痛再一次的让我清醒过来,恼羞成怒的同时,也在寻找着那只死猫的所在,却再也没找到。
“啊,真的气煞我也,啊,疼疼疼”
“嚷嚷啥呢,这里不允许大声喧闹”从防疫站里面出来的正是先前给我包扎治疗的阿姨,前前后后不到几分钟时间,我又挂彩了。无比幽怨的冲向阿姨。
“阿姨,我又被抓了,快疼死我了”
“这谁家的猫啊,那么记仇,快进来小伙子,得赶紧治疗才行”说完就要带我进去治疗,就在这个时候我的心里又想起了那个该死的猫的声音。
“听着,傅子期,你是本宫的人,你有着重大的任务,你以后会理解我今天对你的所作所为,在不久的将来有需要时,我会来找你的,你等着”
话毕,我转头到处都没有发现那个橘猫的所在,心里却无比震惊,我有着重大的任务,以后还会需要我,一个猫能需要我做什么,一个成精的猫,都还有它所不能完成的事情吗?想到如此,我转头哈哈大笑
“该死的猫,以后想找你傅大爷,可没那么简单啊,今天的事情不算完,给老子等着”
“瞎吵吵什么啊,还不快进去”阿姨在催促着我,我就犹如一个神经病一般对着空气自言自语。
“啊,好好好,啊,阿姨轻点,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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