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3月30日星期五
这几天在外面跑,算是出差吧。
全程火车,甚至有一趟是绿皮车。
在上绿皮车前,我拍了张照片发到群里了,
群里的伙伴们就问了,这是去哪啊,怎么还坐上绿皮车了?
我说,去东北。
出发前的晚上,在北京和欧阳吃了个饭,
本来呢,这个饭局是六子攒的。
那天中午,六子给我打电话,问我知道欧阳的事情么?
我说,知道啊,怎么了?
六子说,欧阳有天和Miki吃饭的时候,说了他的事情,Miki就转告我了。我一想,他那么做的话,不太合适。所以我说要不晚上窜个局,和欧阳说道说道。
我说,行,我来安排。
定了时间,定了地点。
临近的时候,六子放鸽子了,说临时有急事,来不了了。
于是,仅仅是我和欧阳了。
啥事?
让六子觉得欧阳那么做的话不合适?
其实没什么,就是劳务纠纷。
在这之前,老顽童,欧阳,我一起吃饭的时候,聊起过,也表达了我们的意思。
我们啥意思?
缓一下,别冲动。
缓一下的理由,不是说忍气吞声,
而是我们的成本太高,我认为主要是时间成本,以及后续的职业成本。
归根结底,主要还是我们自己不够强大。
该说的已经说过了,
剩下的,主要还是欧阳自己的决策。
我们说的,都只能算是参考,算是分析,
我们不能替欧阳决策。
当然,无论欧阳做了什么决策,后续有什么影响,
我想,作为兄弟,还是会无条件支持的。
于是和欧阳吃烤鱼的时候,稍微带过了一下,也就没怎么提了。
晚上的火车,本想着喝点,
上车好睡觉。
发现酒量,随着年龄的增长,开始下滑了。
看似下滑的不多,但本来就不高。
所以两瓶啤酒,开始晕乎了。
正好,晕乎好睡觉。
可哪里知道,我就是有点点背。
上了车,我是中铺,发现上下铺和对面铺位,全是大叔大爷。
不是说,没有女孩。
而是说,全打呼噜。
我呢,最近又睡的轻,一打呼噜,就算是喝了酒晕乎了,也睡不着。
到了目的地,云哥本来说来车站接我,
我一看到站时间,早上6点多。
我和云哥说,别过来了,我先回酒店,眯会,太他妈困了。
9点多的样子,和云哥约了个地。
这次过来,就是找云哥的,谈点事。
查了一下,从酒店到约的地方,约6公里。
打个车去吧。
虽说是个副省级的地市,但出租车还是挺乱的。
上车,告诉司机目的地。
也不打表,直接说20元。
我呢,人生地不熟,也不还价了,走吧。
出门在外,没有必要引起不必要的纠纷,
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果然,在一个路口,差点出事。
不怪司机师傅,怪的是机动车。
绿灯,出租车直行,正常的。
可右手边突然出来一辆机动车,送外卖的,还是知名外卖公司的(避免不必要,不说哪家外卖了)。
出租车是绿灯,可右手边的机动车是红灯啊。
出租车直行,机动车左拐,闯红灯了,而且速度贼快。
差点撞上,出租车司机一顿骂,
虽然我听不懂本地话,但听语气,猜得出,骂得很脏。
吓出我一身汗。
见面后,我和云哥说了这事,
云哥说,在这边,这种事真不少。
我说,怎么交警不管么?
云哥说,怎么不管,管了也还是有。这种事只有经历过了,当事人才会记得住,才会守规矩。
也是,想起董哥说过,人的一生,如果活到80岁,真的很不容易。
要经历多少次的危险?
有次我和老顽童吃饭,我说我从出生到现在,印象深刻的危险,就有好几次。
其中一次,是小时候上初中晚自习。
那个时候,还是那种带启辉器的荧光灯,那天晚上自习,灯不亮了。
我呢,就站在凳子上,
凳子呢,放在桌子上,去调启辉器,试图将灯调亮。
为啥去拨弄启辉器?
小时候看大人都是这么弄得,有样学样。
可意外发生了,灯没有调亮。
整个灯管脱落了,砸到我的脸上。
没有伤到眼睛,只是灯管的碎片,将上鼻梁处切开了很深的一道口子。
庆幸的是,当时我已经近视了,带着眼镜。
否则的话,估计现在,章小疯是个失明的残疾人了。
你看,大人们拨弄启辉器,能把等搞亮,我就学着了。
父母的言传身教是何等重要,对孩子的影响太大了。
就像雷子父亲抽烟,却总教育雷子不要抽烟,
结果呢,初中的时候,雷子就开始学会抽烟了,
按照雷子的话说,也不知道怎么就会了。
话说回来。
人的一生有这么多的,不可见的危险。
如同那个骑着机动车的人一样,
如果当时出租车司机直行再快那么一点点,估计人就飞的很高了。
可是这些危险,我们能传递给我们的孩子么?
能!但他们不一定能够接受。
因为他们没有经历过,需要有痛苦的教训才能够接受。
想到这一点,突然间心里挺心疼的。
就像《交规法》一样,每一条都是血泪的教训,总结出来的。
那些经历过的人?如果活过来,他们肯定是非常遵守的,不会再越雷池一步的。
可是,我们呢?
我们敢!可能还不是越过一步,甚至想去雷池里面泡一泡。
因为我们没有经历过。
云哥说,不守规矩,是这边人的常态。就像你说的,过马路,虽然是红灯,但没有车,我干嘛要等红灯啊,4不4傻呢?可出了事情了,他就知道是真傻了。
我说,对,有些规矩是教育不来的,只有经历了就会知道了。
云哥说,有次我去临市办事,晚上在一家馆子里吃饭。亲眼看到一哥们喝的东倒西歪的出饭店门,紧接着就上车了,还没有出去10米远,就车祸了。不是人撞他,是他撞了人了。我们过马路一样,我们也不知道车里面开车人的状态,是喝了?还是在打电话?又或者是刚好低头点烟?结果…….
我说,是啊,我们一般会认为对方开车是守规矩的,我们总把自己的安全,寄托在我们以为上,我们以为的人身上。太危险了。
云哥说,尤其在东北,以为素不相识的人见面,可能都挨打。不是有句话总说,你愁啥,瞅你咋地?然后就开干了。
我笑说,东北人太可爱了。打架的理由都这么有艺术。
云哥问,啥?可爱?艺术?
我说,只是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啊,哈。
谈完正事,吃完饭,去云哥家坐了会。
嫂子上班,孩子在外地读书,家里就云哥一人。
我问,云哥,你平常一个人,都干啥啊。
我其实是问云哥有什么爱好,因为我看见家里有不少的盆栽。
云哥说,没啥,就是喝喝茶,看看书。
我说,盆栽不是你弄的?
云哥说,我可没那心思,是我媳妇搞的。你也喜欢?
我说,我?谈不上喜欢,看到了,随便问问。
云哥这几年信佛了,吃素。
我看他桌子上还摆着一本心经,泛黄了。
应该是经常读。
我问他,怎么,还读起佛经了?
他说,不算是正儿八经的佛经,就是心经。你还别说,经常读读,心境还真的不一样。
我问,怎么个不一样?
他说,我原来总操心,操这个心,操那个心的。弄得不好,老和媳妇吵架。媳妇老说我,是不是没事干,闲的?现在呢?都放下了,自由了。
我说,看这本书的样子,你每天都翻一翻吧。能背下来了?
云哥马上给我来了一段,观自在菩萨,般若波罗蜜多时……
我赶紧竖了个大拇指,打断了他。
我问,你怎么突然信起佛了,还会背心经了。
他说,其实就是前年得了一场病,在医院里呆了2个多月,突然想开了。也不是什么大病,就是肠胃炎,急性的。人一生病,思考问题的角度就会发生变化的。
对于云哥这话,我是深有同感。
前不久,不是发烧了么?
晕乎乎的,一点胃口都没有,而且干啥事都提不起精神,就睡觉了。
现在结合云哥的话,想想,真是这样。
所谓身心健康,首先是身体健康了,心理才会健康。身体病了,心理就会狭隘,就会扭曲,思考问题的角度肯定发生变化。
比如,那几天我不出门,就躺床上了。根本就不会去想工作,也不去想明后天的事,就想着赶紧好起来。看着朋友圈,别人晒雪景,我就嫉妒了:凭什么你们在外面风花雪月的,我就得在床上吃药休息?
云哥说,那场病,在病房的那2个月,让我对成功的定义都改变了,不再想挣多少钱啊,不再想项目怎么拓展啊,不再是开什么车啊,住什么房啊的,就想着,健康就好了。哪怕是在家里,喝喝茶,看看书,听听歌,都行。突然间什么都不想要了,就要自己的肠胃赶紧好起来,别再犯病了。
我说,你这算是开悟了。
云哥摆了摆手说,不是开悟。就是身体不好了,没有锐气了。就像那句话说的,“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善言不是开悟的,是没有锐气了。
我说,那是身体不好,没有锐气了。那身体好了呢?锐气还有么?人总不能没有锐气吧。
云哥看了我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其实有没有锐气,和信不信佛,是两码事。锐气是做事的需要,信佛是如何看待生命。
我问,那如何看待生命呢?
云哥说,你这个问题问的不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权利,都有不同对生命的看法。你应该问,怎么正确的看待生命。
我掩面了,好吧。
怎么就上升到哲学了呢?
云哥说,恰恰相反,这不是哲学,而是现世之学。生命首先是你这个人身,要把自己人身的每个组成,也就是各个器官,当成是自己的合作伙伴。因为是它们和你(思想)共同去完成你的生命的。要用心去感受它们,感受它们的每一处变化,它们和你(思想)是组成生命的根本。所以,热爱生命的最基本出发点,就是热爱自己,善待自己。
我说,得,不说这个话题了。我明白了,健康是最重要的。
云哥后来建议我每天打打坐,哪怕只有10分钟,也坚持个半年一载的,
他说一定会有变化的。
其实对于宗教,我是不信的,也不反对,
但敬而远之。
不过,云哥说的有一观点,是非常认可的。
那就是健康是最重要的,健康才是自己的。
加强锻炼吧,为能够喝酒,吃肉,泡妞,健康生活5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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