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好快,转眼间假期即将结束。回想这段时间能记住的只有读过的书,写过的字。在每一天里都有一段独处的时间写下思考。在岁月流逝中有了心安。
这几天是入冬以来最冷的几天,邻居长时间不在家,水管冻裂,水从门缝里溢了出来。沿着楼梯,哗哗而下。楼下的房子也开始漏水,虽通知他们,但都在外地。
和物业一起清扫,除水。从半夜忙到清晨,还好处理及时,没有造成太大的损失。
写作就是如此,写的过程并知道要写什么,写着写着就会涌现出走过的路,聊过的天,经历的事。它像梦境,梦也是往日看到的,听到的,感知到的留下的痕迹,虽没有刻意关注,但已经进入意识。
而从修行的角度来说:清醒,做梦,沉睡没什么不同。
拉玛那常常提到清醒,做梦,沉睡三种不同的心智状态。人们觉得在梦中所发生的事不是真实的,因为是站在清醒的状态看梦境。可是在梦境中所发生的事情,对于正在做梦的那个人却再真实不过。
当有了这样的思考,就不会再去争论我对你错。你如何知道自己在清醒中,在梦中,还是在沉睡。只有除去遮住真我的心智,才会看到实相。
拉玛那常常有播放电影的妙语说明心智和真我。画面投射在银幕上,来了又去了。看电影的人只看到画面,进不到银幕,要等电影结束,所有画面消失了,才见到银幕。看电影的人即使知道电影中的情节与自己无关,但是仍然“自愿地”让自己的情绪随着画面中的剧情起伏。而电影一定要在黑暗的地方才能上映,一旦放大光明就没有电影看了。这黑暗的环境就是无明,光明是开悟的境地;银幕比喻真我,上演的的电影就是心智。
我们无时无刻被心智影响,电影的剧情触动了你的经历,你把自己当成了主角。有了喜怒哀乐。
画面和银幕的关系,就好比心智和真我的关系。心智只能在黑暗的角落,有光明的地方,黑暗就不会存在,心智也就消失了。写作就是阳光进入的地方。它不是让你做到无欲无求。而是让你对心智和真我有了分辨。
你生气了,觉知到生气,然后让它止息,不会爆发或者形成迁怒。生气并不会解决问题,只会形成新的伤害,变成铭印,主导下次的情绪,人生就是这样陷入循环之中。
在假期里读了马哈希的《走向静默,如你本来》,也跑了10多公里。只为寻找自己原本的境地,见到真正的自己。
我们时常受限于自我的认知。正因为有了受限,才有认知的延展。只要带着空杯的心,永不停止的探索自我,受限只不过是自我的束缚。你所追求的爱,自由一直都在,它们是你的本身。我们是无法学到本身没有的东西,就算学到也会怎么来怎么去。
不管你读什么书,如何修行,其实都是为了寻找爱和自由,但它们不需要寻找,当把爱和自由的束缚解开,就会显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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