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站在不同的角度,人的见识也有不同。同样智商的人,处于不同的地位、选择不同的角度和思路,对同一事物会有不同的看法和见识。但这并不代表,地位高的人的见识就是对的和高深的。正如站的高,可以看的远,便却看不到站在低处眼前所看到的。站在高处的人,可以看到远处的风景,但看不到站在低处的人身边所看到的。站的高的人,更善于看到大环境、大局,而无法看到远离自己的站在低处的人,难以顾及这些人的具体感觉和心声。站在低处的人,有自己的一套人生的哲理和自洽的逻辑,就像自己所熟悉的低处周围的一草一物一样,但由于在低处,无法看到、感受到高处的风景和视野,也难以有相应的见识和观念(尽管站在低处的人或高处的人可以通过书籍、叙事等方法可以获得其他位置相应的感受,但这和身临其境的感同身受是不偏差的、是不同的)。只站在高处的人,不要嘲笑和蔑视远在低处的人,因为前者看不至后者所看到的,尽管后者看不到高处所看到的。只站在低处的人,也不要面对高处的人产生自卑和不知所措,因为前者比后者更清楚和了解低处的花花草草。只有由低处不断走向高处、并用眼欣赏、用心感受的人,才可能有更全面的见识和体味。
站在低处的人想有站在高处的人的见识,可以营造一个想象的虚似感受来增加见识。这虚似的感受可能通过学习书本上的知识、倾听他人的见识等,经过思维和想象的加工,来创造一个想象中的站在高处的所见、所闻、所感、所思,身临其境的体味,见识也可能提高。站在高处的人,若对处于高位的环境和心境,不睁开眼看,不侧耳倾听,没有清醒的感悟,没有相对系统的思考,见识也不会提高。
当站在高处的人有权力可以左右站在低处的人时,前者便可能会左右后者的其他所附属的一切,包括人生观、价值观等。前者左右的越完全,对后者的影响也就越大,使后者的自由和创造力也可能越低。
有时,一个人,在低处时的见识,会短浅,便随着一步一步的积极向上,走到高处,见识,会深邃。也许不是因为见识深邃而到了高处,而是因为到了高处会见识深邃;也许两者互为因果、互相影响。
不同的环境会孕育不同的制度和思想,不一样的高度会滋生不一样的见识。
当几个人为了一个位置而争斗时,这几个人都很在乎这位置的得失,由此也衍生出许多复杂的情感与思绪。当这个位置的归属由站在高处的人决定和赐予时,此人便会很难切身感受到下位人对此位置的得失的复杂心理。上位者对此位置只是微微一笑,而下位者对此位置可能魂牵梦绕。上位者和下位者对此位置的感受与想法会大有差异,甚至截然不同。
权力不同,低位者很难得到的,高位者却很容易给予;低位者觉得是鲜肉,高位者却感到是腐肉;低位者在局中,高位者却在局外;低位者是棋子,高位者是棋手。
当以权力为尊时,权力所附带的其它(如见识)也披上了尊贵的外衣,至使,权高者见识也深遂,权弱者视野也局限。即使,同样的见识,由权高者说出,会无选择性的接收,会用显微镜来观看,显得高深莫测、玄机暗藏、难窥全豹;由权弱者说出,会选择性的忽略,会轻轻一瞥,显得无关紧要、肤浅幼稚、荒唐可笑。当以权力为尊时,权重者见识高深,权轻者见识浅薄。
人会本能的对权力产生敬畏。对权力的敬畏,会使心理发生变化。当权者站在面前,一种无形的威严就会由然而生,这会使低位者的心理产生无形的压力,会影响正常的思路和表达。这种对权力的敬畏是一种原始的自我保护,保护自己不受到伤害,甚至保障自己得到可能的好处。越是想获得更大权力的人,越是对权力有更多的敬畏。对于权力,渴望越多,敬畏越深。
站在高位的人只有站在低处的见识,站在低处的人只被高位的见识所左右,都会使人的思想和言行与现实的时空环境打不到和谐的统一,这种错位的情况可能会使人思想矛盾重重、行动处处受挫。如果一个现代人穿越到古代,现代的平等思想到古代肯定行不通,想要更好的活下去,这个现代人所做的不是改变古代,而是很好的适应古代。
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看同一件事或同一个人,或同一个过程,不同的角度,可能会有不同的见识,这是对于非圆球或非对称模式。而圆球模式,可能在特定不同的位置,看的似乎都一样。至于横看侧看远视近视,谁对谁错,在于谁的影响力大小,重点在于其运气和友力嘛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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