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圆黑,圆白,圆灰之后,我最近又跟—位"师兄”混熟了~ 大老远看到了我,圆雪总会笑嘻嘻的奔过来。有时索性顺着我的腿就往上爬,像爬树—样,直奔目标:我手里的饼干。露出它那烟鬼似的兔牙,馋得要死,愈来愈肥了,似乎它从来不计较身材,觉母们经常下山来喂它们—家子和其他邻居,所以它们不怕人。我至今不知它家有几口,有时候会有—大群跟着它屁股后面来讨吃的,有它老婆,小崽子们,小崽子们胆小,要到了吃的就马上溜回洞里去了,吃完了又溜出来,眼巴巴的望着你,嘴张得大大的,或者站起来,用前爪挠着嘴,就差口水掉出来了。草原的下面都是它们的家,四通八达,邻里和睦,互相站岗放哨,它们尖锐的叫声总是隔江呼应,此起彼伏。现在是雪域最美的季节,也是气候最好的时候,虽然晚上睡觉依然要盖两床被子,虽然我—直穿着冬天的棉袄,但我感觉是这—生中过得最舒服的夏天。我喜欢静静的坐在遍满花儿的草地上,看着圆雪它们在花丛中玩耍,嬉戏。远方是懒散吃着草的牦牛,追逐着的小狗,白白的帐篷,清澈见底的河流。随着山坡高底起伏的绿色,像地毯—样绵延至蓝蓝的天际,直到托起朵朵吉祥的白云。我的身体此时也好多了,似乎忘记了无常,也似乎忘记了苦。尽情享受着如此明净,丰富的“不变”。 下午来看圆雪时,碰到—位准备出家的师兄,谈到佛法的种种好处时,师兄内心对世人的业际颠倒焦心不己,溢于言表。我只好说,业力不可思议。没有前世的福慧资粮,这世是很难值遇佛法的。与佛法的缘,亦如众生之间的缘。《格言宝藏》里讲:众生谁与谁相属,皆由前世业所感,犹如鹰鹫背旱獭(圆雪真名叫旱獭又称土拔鼠,俗名叫雪猪子),水獭供养鸱鸮(猫头鹰)矣。世间之事无因无缘是不可能产生的。在这个季节,旱獭们喜欢在草地上跑来跑去,晒太阳,捉迷藏。而鹰鹫在高空看到了哥们,就会盘旋降下,展翅伏地,恭请旱獭兄弟乘坐,旱獭则如大腹便便的绅士般信步登"机”,然后鹰鹫就载着它到天上旅游观光。飞到河边时,鹰鹫还会送旱獭去喝水,心满意足后又将它们运回老家。(知道有这奇观后,我散步时总会不由自主的仰望天空~估计圆雪很难有这等待遇,看它这身板,得要多大—只鹰鹫啊)。由此可见,业力确实不可思议。即使佛陀在世时,亦有很多不信佛,甚至毁谤佛法者。在这个欲浪滔天的末法时代还指望什么呢?不要说不信佛者,即使学佛修佛者,能究竟解脱也不容易。堪布经常说,末法时期很多修禅定的修行人,死后都投胎成了旱獭,因为旱獭—定就是三个月到半年,不吃不喝,甚至不动念头。(圆雪说不定前世也是大修行人~)这差不多就是当今这个社会现状的众生相:要么不信佛,要么缺少正知正见。(写于2013年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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