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保安挡在门口,不让车进去。
我开车带着我妈转了一圈。人行横道上,车停的满满当当,偶尔看到两辆车空出的间隙,目测了一下,再结合我自身倒车的水平。
于是,我只能开着车继续晃悠。
六盘山路上的修理铺前面,车辆排列的很整齐,瞅好空隙,我赶紧把车头转过去。
从修理铺的门帘里,一位女士伸出头来。
我瞪着她,她瞪着我。
从眼睛里我们看出了对方想要表达的意思。
车轱辘别在了道牙上,我妈下车,她指挥着我倒车,老半天,还是没有任何进展。
我把车窗打开,头伸出去目测,以我认为能解决的方式试图把车倒出来。
老妈求助于准备从路口出车的黑色轿车司机,司机咕哝了一句,路口被车堵住,他顺着前面开了出去。
我又试了好几次。
公交站上一位五十来岁的男士也许实在看不下去了。
"方向打反了,你把方向向左打死,"。
"咦?!"
车挪了出来,我满身的汗。
是羞的。
交警挨着路边一辆车接着一辆车的贴罚单。
尽管再次停车,车窝到了树杈子里,好歹我也是把车停在停车位上。
那一刻,庆幸,自不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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