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今天六点多,还没到七点。我爬到黑漆漆的三楼,拨通了叶知秋的号码,等待了许多秒,甚至让我以为这个手机可能被主人遗忘在了一个刚好难以听见声音的角落。这时,手机屏幕显示通了,这一刻,还没有很具体的声音,于是乎,声音立刻发出来了。我简单地询问着叶知秋此时的情况,她母亲刚把在宜春的外婆接到家,两个姐姐在厨房做着晚饭;刚好,她一说完,我就开门见山,把我打电话的目的脱口而出,就是解释解释我上午打电话约她的原因。
02
我的日子平静了好几天,直到昨天向宇在微信上问我明天要不要约约出去浪,我回了两条消息过去,第一条:下午去吧;第二条:我中午要去拜年。第一条清清楚楚地表示我是很愿意约的,第二条委婉地表示上午可能没空,下午绝对可以。好了,回复了向宇,然后没有回复我的任何消息了。
第二天,也就是今天,上午九点多,还没到十点,我打了电话给叶知秋,说想约她浪儿,叶知秋不知道最初是向宇约了我,我才约她想着三个人可以一起约着浪儿。结果叶知秋也没时间,她使劲地问我有没有特别地想去浪儿,说上午可以将就将就,可我看得出来她确实不是很方便的,因为下午她外婆要到家里来,所以为了不让自己尴尬,我我就急忙委婉地说我刚起饿了要去吃早饭,最后就这样结束了这个通话。有一点点失落,但还好。
03
我又打电话给向宇,打算问问她,下午要不要去,现在变成我问她了,可笑,一开始就是她问的我,笑话,仿佛一个句子的主语和宾语互换了。笑话好笑,人心伤人。结果,无人接听。一地失落,心也跟着坠落。
事实上,我还打算推辞掉拜年,想着能够早些出去,没成想却换来一个没有任何交代的结果。去或不去,能不能痛痛快快地给我一个交代。
04
下午三点多,还没到四点。结果终于到来,向宇打了电话过来,问我上午打电话什么事。什么事什么事,问我什么事,我能有什么事。我问她,到底能不能约起到底去不去浪儿,她说,你不是下午去吗?我下午没空,只有上午有空。我想,这句话为什么昨天晚上不说,让我等了这么久,今天都快要结束了,才让我知道了昨天应该知晓的答案。她说,明天有空么,要不明天约。我说,再看吧。是啊,再看吧。或许我一狠狠心我再也不看了。
05
满腔怒火,难以遮掩。我隔着手机对叶知秋说着,声音的调愈发高了,气息也变急了。我真的差点哭了,不对,我真的哭了,眼泪自然地被挤出了眼睛,我又硬生生把眼泪挤回到两个眼珠子里去,徒劳。
我持着怒火和抱怨一齐射向叶知秋那头,含着委屈的腔调放声,表示自己再也不愿意这样被约,再也不想约向宇出去浪儿,她真的太不尊重我了,她是不是从来就没在意过我的感受。真的,再也不要了。我宁愿独自一人,再也不去期望谁。除去等待的滋味不说,那结果呢,你知道会是个什么结果呢。谁也不知道。
06
知秋怕是被我一番决绝的言语吓呆了,她愣了不到一秒,又很快反应过来,劝说我,大致归结为一句话――不可置自己于一个如此悲凉心境。是啊,我一个在外头把自己展现得多么活泼开朗的女生,其实内心里头是如此一个悲凉心境,真是讽刺啊。
近几天,我的心境和境遇,你未感同身受,怎能轻易理解深深懂得。后面还没等她说完,我主动告别,挂断了电话,我想哭,想痛快地流泪。可老天也未赠予机会。父亲在楼下喊着我的名字,我站在楼梯的拐角处,一边应答父亲,一边快速地眨眼、眨眼,好让那伤心的泪水尽快地在眼角在卧蚕在脸上蒸发。OK,我伪装好了心情,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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