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拱门,我看见蹲在石头柱子旁,用手一粒粒剥瓜子微笑的他。
通过静止的院子,我学他的样子蹲在他的旁边,并尝试以他的视角看着院子里的一切。
画面开始流动热闹。
视角右侧是一个摆满酒菜的大圆桌,叔叔伯伯爸爸哥哥他们围坐着谈论着国家大事土地政策之类的;右前方是个小方桌,上面是些还有些剩菜的盘子和一些空了的饮料杯,是那群围在墙角嬉闹的小孩子们留下的;左侧是灶台是炒菜煮面的妈妈婶婶姐姐嫂嫂她们,做完饭她们围坐一桌聊着家长里短什么的。
我看到了我,拿着筷子游走在几个桌子之间在每个圆圈里插上几句话夹走一些爱吃的,夹走了我弟爱吃的,他就大声嚷嚷“嘿,你这个人,我的菜你也敢夹啊”。我爸就说“你这个小屁孩子,你的菜有什么不敢夹?”我在妈妈的身后摇着碗吐着舌头嘚瑟着。
爷爷还在剥着瓜子,地上已经有一小片瓜子皮了,他把瓜子粒放在嘴里慢慢咀嚼着,他笑着我笑着,我们都笑着,笑着笑着就哭了。
然后我醒了。
只有我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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