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2021年11月1号,农历九月二十七,星期一,早起有大雾。
又是一觉睡到5点12分,当然是手机铃声叫醒的。竟然又是一夜无梦,又没见到父亲。常听人说,去世的人给亲人托梦,说冷了,热了,或者没吃的了,没钱花了……我父亲离开我们15年了,如有梦到父亲,都还是生前和我们在一起的事情,父亲的音容笑貌历历在眼前。可是,近几年,不管我怎么呼喊,梦里再也见不到父亲了。难道我们把父亲忘了吗?还是父亲不再牵挂我们了?我想都不是!父亲无时无刻不在我们的心里,只是我们习惯了隐忍,习惯了疼痛!
这不,昨天我们姐仨在父亲坟前和父亲说话时,眼泪还在眼眶里打旋呢,思念和难过的情绪不想被母亲发现罢了。
回到家,吃完午饭,大姐二姐给母亲洗头剪发,我刷好碗,给母亲洗了件衣服,母亲说啥也不让洗,给母亲该扔的擦桌子抹布扔了些,当然是偷偷扔的。
一切收拾完毕,和母亲聊天,说到初五父亲忌日,那一刻,大姐夫突然说了一句,他村里群里正在排查30号谁去过人民医院?二姐和小云立马说我,谁问你,你就说就到地里烧纸了就回家了,不要说回娘家了,封了门可就麻烦了。
我也没看内容,就在我们小家庭里发了个信息,二女儿马上发来信息说,是省人民医院。我又问她,你不是做过孕检啊?女儿说,我30号在家呢,哪也没去。何况人家查的是30号,去过省人民医院发热门诊的。没有事谁去发热门诊啊。
我把女儿说的情况说了出来,大姐夫说,噢,没细看,说的是省人民医院啊!我说,你看到了吗?谣言就是这么传出来的。
“现在不都是谈疫情色变啊!”姐夫又说。
唉,还真是!
那天外甥女楚楚画了一幅画,有一个老爷爷戴着眼睛,拿着显微镜在观察。我问楚楚,老爷爷观察啥呢?楚楚说,观察病毒啊!旁边大圆圈里画了好多龙飞凤舞的图画。
我又问:“这些是啥?”
楚楚说:“病毒啊,姥姥。你傻啊?”不知道孩子给谁学的,你说的不对了,就来一句“你傻啊?”
我说:“这是谁画的啊?”
“我啊,姥姥。”
外甥女正在给病毒涂颜色,你还别说,画的还真挺像病毒的。(可惜,没拍下来。当时,女儿一直催外甥女睡觉睡觉。)
楚楚又问:“姥姥,为什么会有病毒啊?”
我说:“人一生会遇到很多困难,都不会是一帆风顺的,遇到一些困难,人们才会去研究,人类才会有进步!你看老爷爷还在研究呢,有好多事情,还得需要你好好学习才能知道。病毒也许就是乱放垃圾导致的,所以,我们要从小爱干净。”其实,我是瞎说的,我哪知道病毒是怎么有的啊?我就是想让孩子好好学习,爱思考,从小爱干净,留疑问让孩子想去吧。
那些话,我也是受我小女儿启迪才想起来的,小女学法律,小女儿说过,法规每年都在变,每个条条框框都是真实的案例拟订的。(原话我忘了,就是那个意思吧?希望给我指正。)
说到病毒,想起楚楚画的画了,把话要拉回来啦!
大姐说,初五父亲忌日就不回来了,(大姐又回邢台了。)二姐也说,不知道她能不能来?因为现在的局势谁也说不准。我说,大姐就不要回来了,二姐到时候再说(二姐离我村就8里地)我反正没事,一个村的,封村也没事。大姐,十月十二咱娘过生日,能来就来。
大姐二姐4点多都走了,姐姐都说,让我吃完晚饭才回去,锅里剩了很多汤,意思我们都明白,不想立马一块都走,剩下老妈一个人空空荡荡的。我说,好!
晚饭老公也来吃了,老妈自然很高兴了。
姐姐走后,老妈说起一个痒痒挠,问我有卖的吗?我说,有啊,只是我卖的是塑料的。
老妈说,“我把一个痒痒挠弄掉了一个爪,这个还是你爹用枣木刻的,你爹刻完了,用细砂纸打磨了,这个痒痒挠陪伴我一辈子了,那天我扒窗户呢给弄坏了。”
说起爹,想起我们小时候,爹给我们刻了好多饺子叉,一个孩子一个,(饺子叉现在都没了)还有两个抹子,包饺子用的抹子。(现在还有,母亲还用着。)
母亲说:“秀秀说了,以后抹子她要保留。”(秀秀,我大侄女)
我给母亲说:“痒痒挠你也不用换了,就用这个,我把坏的那个部位用砂轮给它磨平,不扎身子就行,以后这个痒痒挠我要保留着。”
母亲说:“你现在就拿走吧。留它有啥用?你爹又不知道。”
我说:“不,我就要留着,现在我不拿,你就用这个吧。”
母亲也欣然接受。
母亲说,她前天夜里和父亲说话了,母亲说,半夜街门老响,父亲就在西边北屋里,母亲问父亲,你没听到街门响啊?父亲说,听到了啊,没事,风刮的。
母亲和父亲感情很好,母亲一直认为父亲都在暗中保护着她呢。母亲谁家也不去住的原因就在这里呢!
父亲,您一定要好好保护着我母亲啊,必须要在暗中啊!母亲有我们几个孩子,您老就放心吧!
睹物思情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