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以后,忆起涠洲岛海洋之窗,
抽身和疏离,迷幻的晕云叆叇。
曾发生的是否当真存在,
在你所到之处,推动的事件,
当你试着了解自己,阔绰的阳光总是出错。
大西北的羊肉、山西的老陈醋、
东北部的面粉、
平原汉子熬鲜的一锅羊杂烩面。
你伸手,从锅里盛出
分离的一碗、一勺的暖冬,
挪至一个人饥饿的嘴边,无忧的微温。
你知道,忍冬花是轮回的新衣。
小间羊杂馆,留住过
停顿于一刻钟的流年。
这场温暖的迁徙,
你充当机灵鬼一样的搬运工。
你知道,喜欢一个人也无非如此。
一张旧相片,从一本书里滑落两次,
31年前的相片,31年后一座寂静的桥。
两个人,两个站立的组合,
洼池中的孩子,消瘦的蓝天,忘却的梦源。
在春天,你那停运的码头,四面环海,
人们吝啬的想要收回,另一条跑道的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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