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天,我开始吃饭。本能的选些好消化的食物。
七天的辟谷结束了,其实体内的调整还在继续:复食两天后,晚上睡觉时翻身,感觉左侧的脸有点儿痛,没太在意。早起运动是发现下颌骨和外耳廓的下端,肌肉里有个肿块,有蛋黄那么大,中间好像有心,比边缘软些。
回忆起近些年,耳道外侧的深窝里,总爱长疖子,好久都不出头那种,很疼!再早,是十六、七的年纪,得过一次严重调整的中耳炎。但不记得是不是这个耳朵了。眼下分明是把内在的病排出来了。体内的调整还会持续一个阶段吧!持续了几天,还没有消退的迹象。
一天,有个大学生找我咨询,在学校遇到些问题不会应答。其实,这些都是暴露了家庭教育的问题:孩子没有独立能力!有了经验和解决问题的能力,很多事儿都不是问题。进而,又想到柯云路老师的疾病观:身体以病的方式,提醒我们思想或习惯那里出现了问题。
这个肿块告诉我什么呢?
我执重、固执、持满!听不进去别人的话,急于表达、急于求成!
“我看见你了,明白了,知道你要告诉我什么。谢谢你的警示,我爱你!你的任务完成了,可以走了,再见!谢谢你!”
心里无明的轻松,这是一种可用于与所有疾病相处的方式阿!
烦恼即菩提,烦恼给我们提供了成长的契机,这是生活!疾病就是身体的烦恼,提供给我们发觉自己的契机!
举一,能!反三,不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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