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迈着她轻盈的脚步走来了,它们在学校里到处宣誓着主权:教学楼旁的暖树开着大朵大朵的花儿,有纯白的,深红的,还有红白相间的,煞是好看。而不远处低矮的绿化带也不甘示弱,争相给自己戴上了翠绿的头冠。大地上的小草也偷偷地探出头来,不停地四处张望着,一派春机盎然的景象。
就在几天之前,不论灌木还是小花树,都只是结着小花苞,偶尔有几朵小野花孤零零地,在一旁骄傲地挺着胸膛。我站在哪儿观察了好长时间,奢望看到它们怒放的瞬间,却不见一点动静。还以为,今年的春天来晚了些呢!这些充满生机的万物,经过了北风凛冽的寒冬,隐忍了那么久,只为等待这一刻五颜六色地绽放。
一仰头,就会看到那些十几米高的大树,头顶尚挂满枯叶,像历经沧桑的老人,正用不屑地目光,俯视着这些花花草草的小辈们。与其说是不屑,不如说是羡慕嫉妒,活了一大把年纪,啥事儿没见过,还跟些小辈们较真么?树会长眼睛吗?长眼就会长嘴巴呀!思忖间,不禁为自己天马行空的想象力而叹服。
忽然间,感觉这些植物就像我们芸芸众生的人类一样,不停轮换的季节就像是诸神。植物们也有着它们不同的信仰和追求,有此想法的我,更像是位挑拨离间的小道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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