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天晚上,咨询练习,我做咨询师,来访者是乔老师。乔老师是个很难跟别人说不的人,虽然他今天已经参加了两场,在另一个学员坚持当观察员的情况下,他又担当重任了。他如往常一样,讲述自己曾经的困惑,一半的自己批判另一半的自己,如往常一样,开始自己往自己的原生家庭里找原因。其实,在他开始讲述后,我脑海里就冒出一个想法:跟他讨论咨询前发生的事情。现在觉察一下,在这里我是有些情绪的。一是因为上周约定今天练习我和他,而今天开始的时候,他说他当观察员,让另一个学员来,那个学员刚加班回来,很累,所以,坚持当观察员。在他们俩推辞时,我感觉自己好像被嫌弃了,虽然我知道他们是有客观原因的。二是乔老师今天的讲述模式,这半年来,几乎是重复的,自己先提出一个问题,自己否定自己,然后自己再追溯这个问题对应原生家庭的哪些地方。每次咨询之后,都觉得找到根了,收获很大,但下次可能依然是讲述类似的问题。这个带有强迫性的讲述模式,也让我感到疲倦。我提出讨论了,从乔老师的说法中,感觉那并不是他真实的想法。他似乎是很难说出自己的需要。
我感觉到他今天并不想做来访者,所以,这场咨询练习,我似乎也离来访者有些距离。这个过程中,我试图让他回到现在,他似乎一直在应和,好像咨询师说得都对。
结束之后,对于这个勉强的咨询,我觉察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我好像并没有去在意和评价它。这可能是近一年来我的最大改变,对于一些事情的进展状态不再介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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