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熟悉不过的长街
无论哪个季节
哪个时辰
都少不了这个朋友
出生被下了哑药的那个人
其实是个瞽聋之人
连同这个时代
造就置身事外的熟稔感
永远是田野的肌体
冬天的稻草人只有一只脚
大雪和白杨树静默
鸟雀有它们的行踪,觅食与热闹
此时,世界的运行与你无关
自有一条隔绝人世的小径
那里烟柱孤单
野花绚烂
再次触摸透明的肌肤
只能接近近乎绝缘的边缘
因为它们是季节本身
并不关心记忆与成长,如何
在时间里打捞钩沉
在冷风口捡拾木柴
这些是一个人的事,一个人
与时间的默契
眼泪另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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