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前的一个暑假,我在深圳的一家电子厂做暑期工。期间结识了一个学中医的小孩子——虽然我当时也是“小孩子”,只不过他比我更小。我俩都一样,小小年纪就都在为生计奔波。
工厂是做手机零配件定制加工的。喷印的漆料有毒,我们要先穿上一层蓝色的防护服、戴好口罩才能进入车间,因此只能通过身高体型辨认出对方。小孩子是最易辨认的,因为他最瘦最小,也最有趣。
车间内是不允许交谈的,我们只能当静默无声的机器人,按部就班地完成生产任务。不过顽皮是小孩子的天性,我们常在车间主管走后窃窃私语。他是学中医的,常给我们讲阴阳五行学说,什么相生相克啦,奇经八脉啦,乾坤八卦啦,简直是无所不知,无所不晓。有时还给我们把脉。他给同来的一个漂亮的女孩子把脉,一本正经地说她这是喜脉,把我们都逗得前仰后合。笑声传到主管耳中,便对我们大声呵斥,于是我们又都变回了没有感情的机器人。
有一回他悄悄和我说,他们中医的老祖宗——华佗——其实是妇产科医生。我是不信他的,因为我读过《三国演义》,知道华佗是神医,曾给关公刮骨疗毒,还给曹操治过风疾,又怎么会是妇产科医生呢? 我正想辩解,忽然身后传来了脚步声,主管发现了我们在交谈,于是把小孩子调到其他车间了。
我很是伤感,车间没有了小孩子,只剩下我和几个漂亮的女孩。我是最不善言辞的,只喜欢倾听,听她们讲述自己的故事。她们的故事很动人,但是车间里再也没有往日的笑声。
转眼多年过去了,我和当年在车间同过甘苦的小伙伴再无联系。有天看到一则旧闻,华佗真的曾替人接生,且能通过“望、闻、问、切”得知孕妇肚中是死胎还是活胎。我满怀欣喜地想把这一发现和小孩子分享,却又害怕打扰,不知道他是否如愿成为了一名医生,也不知道当年车间里的女孩是否过上了自己想要的生活。
疫情当下,只愿他们各自安好。
#后面的私货#
不再联系
词/曲/唱:夏天alex
也许还能在网上看到你的消息
也许我唱的歌还存在你的手机
也许我爱你埋在心底变成秘密
也许你想我的时候我也在想你
多少次我告诉自己
此情可待已成追忆
多少次我告诫自己
不再为你流泪到一败涂地
我和你不再联系
希望你不要介意
要怪就怪当初没在一起
而你对现在也比较满意
所以我留下来也没有道理
我和你断了联系
不代表我不想你
走到哪里还是会有惦记
而我也开始试着去忘记
抹去我们过去的放弃的所有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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