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完成了网络空间一道口语交际微课录制,正要上传,就听见先生呼唤我的声音。
吃了一惊,刚刚右眼皮跳了好几下。每次右眼跳,隔不了多久就会发生不好的事情。我多希望右眼永远也不要跳。
打开房门,就听见嘟嘟呜咽的声音。这已经是第三个晚上,在同样的时间,深夜十二点多开始啼哭。
第一晚哭,我们紧张得不行,抱着孩子,坐到天明。第二天,可想而知,我和先生的状态,当然,我们依然要上班。我还得赶在八点二十上课前赶到学校。先生和大宝七点不到就出门了。
唉,感觉又回到五年前,坐月子的艰难时光。
来不及提交微课,我赶紧抱起嘟嘟,他全身抽搐,双手牢牢抓住我,不要先生抱。
我让先生到门外喊几声,我叫先生到门外叫声音,把嘟嘟的魂喊回家(我们乡下叫收吓)。
先生不肯,甚至把责任推到我头上,啰啰嗦嗦,半天不动身。我好不容易抱着把嘟嘟的脚放进乘满米的袋子里,先生跟大姑娘一样害羞不肯叫,导致嘟嘟挣扎,把米袋踢翻了,洒了一地的米。
我回怂先生,差点吵起来。先生真是固执,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在我愤怒的语言下,先生十分不情愿打开了大门,喊了三声,我代替嘟嘟应了三声。
还真奇怪,嘟嘟不哭了。
但我知道,连续几个晚上啼哭,肯定嘟嘟白天或梦里受了惊吓或者身体里缺失某一种元素,计划着明天去药店买一些鱼肝油或钙铁锌,服用一段时间,看看有没有好转。
这样思前想后,我竟然毫无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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