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看过《寄生虫》?”他唆着面。
“没。”我应道。
他吃完面,点了烟,手不断摩挲着烟把,他抬起了头。
“对于我来说,你们即是我身子里的寄生虫。”
“不懂”。
“寄生虫这种类似的隐喻我个人是喜欢得不得了,请你仔细思考,这社会就是‘寄生’的社会。”
“说的有理。”
他酒还未醒,就全当他在说胡话罢了,我是这么打算的。
“几年了?”
“嗯?”
“跟我几年了?”
“好像被分配到这里时,就已经可以算起了吧。”
他沉默不语,他抽完手上的烟,又吧唧了几口凉菜。
“我要是......不管你们......”
“怎么?不管谁?”
“我要是......不管......你们......”
“要是我也死了。”他只顾吃着凉菜。
“你们也会被毁灭,并非是我干的,这绝不是什么狠话之类的东西。”
“寄主都死了,寄生虫还怎么活着。”
“说的有理。”我渐渐有点厌烦。
“你以为我喝醉了?”他说道。
“可能有一点吧。”我尴尬地说。
“你先走吧,我等会还要去高老板那儿呢。”
“但是您回去......”
“我自有办法。”他笑道。
不过一会儿,高老板来了,两个人喝的很开心。在兴致上,高老板说:
“可看过《寄生虫》?”高老板唆着面。
“没。”他说道。
“对于我来说,你们即是我身上的寄生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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