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题外话,我真的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看过这种名人写的小说了,坦白来说,各种网文占据了我的消磨时间,时隔很久看这种小说,完全看不懂,所以接下来的文字就是图个乐呵罢了。
故事的开头,大巴车出了故障,司机让乘客自行下车解决生理问题,而小说的主人公秦山原是一个极为讲究的人,他跟那些站在路两旁的男人女人们不一样 ,他需要一个能够把他的身体遮挡住的地方,才能顺利的上厕所,可是看到后文以后我又在想他这种下意识的行为,又何尝不是在寻找一块遮羞布呢?遮住他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往,这样他还是一个不一样的人。
寻了很久的地方后,偶然间看到了扎下的字迹,他有些许的怀念,再次提笔写下这两个字,却怎么也写不出以前的模样,他上了年纪,一晃就是过了15年,又或许过去的不仅仅是时间,还有他以前的那些作为,如今再也不能去进行了,丧失的能力如同逝去的时光,秦山原还是秦山原,但却不能继续成为十五年前的秦山原。
顺着记忆里的方向,他拿着东西进了村,遇到了一个小孩,小孩呢不认识他,这就是岁月和时代改变的结果,走进村里,发现以前的那些痕迹都已经被消灭了,翻天覆地的改变,让这里的一切大不如从前。他压根就记不得哪户人家住了,那个小孩又去了哪一家,这就是时代的进步,他的过往被留在了那个落后的村庄,我想他该是庆幸的,侥幸无人再记得那样丑陋的他,唯有一声又一声“秦放映员”亦或是“秦老师”,但编织的美梦会碎,人也一样。
一扇门开了,门后的老人认出了秦山原,也就暗示着他的那些过往也像开门一样会被人指出来,三里一家人对他的态度是满怀热情以及尊敬的,让他有一种不同于凡夫俗子的优越感,他有些飘飘然,如在学校一样,他心安理得的接受大家的爱戴,也怡然自得的展示自己的平易近人,在那个贫穷的年代,他带着新知识闯进了扎下,侃侃而谈的模样给了大家向往新世界的渴望,这样平静且美好的场景不仅让小孩和老人都崇拜他,也吸引了年轻女孩的爱慕。白幕布下的新世界是陌生的,也是危险的,可还是有很多人前仆后继,飞蛾扑火。
三里一家到处呼唤秦老师来了,不一会小小的空间挤满了人,大家都熟稔又好奇地看着秦山原,那一群乌央央的人,秦山原甚至不能从他们的脸上看出15年前的神色,但作者却特意描写了鹤立鸡群的两个女人,这也为后续孙伯让绑架他埋下了伏笔,大家都在怀念着过去的种种,而他的思绪早已飘向远方,等他回过神来,发现那两个女人早就消失了,下意识到处寻找,何尝又不是在寻找那个消失的自己呢?吃饭的时候作者又描写了白皙的妇女主任,秦山原心里想的却是那个时候怎么会没有这样的女人呢?由此可见秦山原这个人,即便是过了15年,他对女人的这种思想依旧是没有改变的,他说自己那个时候走南闯北,最愿意来的就是扎下,一方面呢,是因为老方的厨艺很好,但我想更重要的是这个村庄无知的妇女很多,足够让他解决空虚的一种状态。
宴会上,前村长孙伯让说那个时候他们一群人帮着秦山原看着放映机,又自然而然引出他自己想说的话,老婆跟一个放电影的跑了,话里有话让秦山原马上条件反射观察是否有人看向自己,心虚的他肯定记得那些身上的女人。
新与旧的碰撞,现实与幻想的冲击,清醒与沉沦的撞击,都产生了火花,火花就是那些女人,也就是落后的苦果,更是封建的疤痕 ,如果说村里的那些女人没有被困在这个山庄里,能够走出去见识到外面各种场景,也许就不会被秦山原身上露出来的一股不同于其他人的气息而吸引,从而自愿与之苟合,就是她们的见识短薄,造成了也间接促成了秦山原对她们上下其手的行为,在她们的认知里,秦山原就是知识分子,能够跟这样的人产生某种联系,是值得骄傲的,殊不知,在秦山原的眼里,她们是没有脸蛋的,只有肌肤在黑夜里给他的触感才最为清晰,就像古话说的那样“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如果女人们足够清醒的话,是不会被秦山原玩弄在鼓掌之中,如果那时的秦山原也是清醒的,是一个彻头彻底的君子,自然也不会有如今这样的遭遇,说到底,一个人要走的路,是自己潜意识里就决定好了的。就像孙伯让的妻子跟着一个放影片的跑了,她也许是从秦山原身上看到了社会的另一面,所以才不管不顾的远离这个村庄,想去秦山原来的那个世界看一看,去瞧一瞧,尽管结果不是她想要的那样,可就是过去与曾经的碰撞产生的火花,燃烧了这些被困在村庄的女人们。
在去孙伯让家的路上,他总是引出话题来试探秦山原是否还记得那些年的事情,看似平淡的语言实则汹涌澎湃,如暴风雨来之前的安宁,“小树林”,“合欢树”,“墙上的藤蔓”……这些都是残留的痕迹,秦山原真的记不太清了,只记得那些女人缠在他身上,他的手四处抚摸,背被磨的生疼,除了女人带来的快感,他对她们的样貌很模糊,也许是纠缠的人太多了,多到他装不下,又或许这些女人不过是他寻找刺激的玩物,又何须记得太清楚?
小孩臭蛋缠着闹着要看露天电影。孙伯让让他第二天来,因为晚上既适合看电影,也适合杀人,孙伯让放了一个电影叫《夜歌》,是讲一个女人红杏出墙,情敌被丈夫折磨致死的故事,这放的是电影,又何尝不是在内涵秦山原?故事的前半部分如同聊天一般缓缓道来,顺着平淡的语言,我们似乎看到了村庄里的露天电影,村民们的热情,女人们的堕落,以及秦山原的不做人行为,但是孙伯让的出场,让原本和谐安宁的剧情突然变得急剧躁动起来,这是故事也是电影最大的转折点,更是秦山原结局走向的抉择点。
孙伯让很可怜,老婆宁愿跟人跑了也不愿在她身边;孙伯让老婆很可怜,明知道被秦山原玩弄却还是像飞蛾一样走向另一个和他有相似点的男人;秦山原也很可怜,被蒙蔽在村里人的热情里,短暂又或者是故意忘了那些事,以至于落到一个“被尿憋死”的结局,但也算是罪有应得,既然这么在意,孙伯让反而让他这样死去,也许比肉体折磨更为痛苦。
“尿裤子了”,小孩和孙伯让都看到了这一幕,孙伯让代表着从前看露天电影也崇拜秦山原的一类人,见证了露天电影的消失,也昭示着属于秦山原的时代彻底翻篇;小孩从未看过露天电影,也不认识秦山原,他是新时代的产物,也是新篇章的起始;白幕布是露天电影的折射,也是纯白的开始。秦山原也许是一个人,又或许是一类人,但那都不重要了,不是吗?
故事的开头是秦山原找地方尿尿,故事的最后是秦山原“被尿憋死”,首尾相应倒也给了他一个“圆满的结局”。
文章思想内容极具现实魅力,但在起伏且令人激动的故事情节中,语言并没有很激昂,反而是令人不可思议的娓娓道来,平静的令人匪夷所思,但内涵的深意需要不断琢磨,毕竟好故事需要多品细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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