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大般的泪珠从我眼角滑落,是我又想你们了。
我刚来腰山的时候,分到了一个很好的办公室,办公室的风气很好,领导自己承担的任务多,很多小事儿,他能做的就自己做了。于是就留下了我和R姐一起每天笑呵呵。那是无忧无虑的半年。后来被借调到了县委办,任务多,管理严,加班成风,但好在办公室里都是一群有趣的同龄人,大家一起加班、吃饭、吐槽,苦的日子也能找到些许的乐。不到半年,我又申请回来了,因为办公室的伙伴们也是各奔前程去了。
一天的舟车劳顿,来回得有150公里了。去了SN镇的五个村,据说他们那里人最少的村里常住人口只有12个人,也算空心村,年龄最小的68岁。所以做工作确实难度很大,又该怎么发展年轻、能力强的人入党呢?ZZ卜的很多考核、任务都是极虚的,莫不是上级层层分派下来的,为什么他们不能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呢?或许他们也是有自己无奈。
从SN回满城,LT开车拉着我和Q姐,看着过去和曾经,今非昔比,我心里甚是难过,差点忍不住落泪。
回到家继续和动物园里的同事们聊了聊,忽然想起来了柳永的雨铃霖,此去经年,便是良晨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眼泪就止不住吧嗒吧嗒地落。
跟S哥小小吐槽了一下自己的现状,我的焦虑、忐忑、不安,对于看不惯的人,不是一路人,就不同行了呗。
昨天搭了M姐的车,听到了很多事情,我始料未及的。比如自己不知情情况下,可能替人背黑锅,比如G姐以前结过婚,比如投票评优的时候大姐替她的手下拉票,比如Q姐还有过这么不尊重人时候,让人等她半小时,而她却在家里编小辫儿,就算是迟到扯一个其他的理由不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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