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听到卡农时,总想着古怪的曲子呀,无论听到之前有何种程度的开心,它总能如一盆冷水般的浇灭我企图洋溢的心,它像谱好曲的方程式,最后的解是世人常分离,此处的愉悦也不过是此刻的罢了。人们解释到卡农只不过是种弹奏手法,若即若离般,如爱情,像那弹簧球,转瞬之间便是另一种模样了,虽然周期短,却也不会停止变换。
第一次听到卡农时,总想着古怪的曲子呀,无论听到之前有何种程度的开心,它总能如一盆冷水般的浇灭我企图洋溢的心,它像谱好曲的方程式,最后的解是世人常分离,此处的愉悦也不过是此刻的罢了。人们解释到卡农只不过是种弹奏手法,若即若离般,如爱情,像那弹簧球,转瞬之间便是另一种模样了,虽然周期短,却也不会停止变换。
本文标题:2017-07-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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