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黄
生命与分数
文/春儿
周末了，昨天下午接女儿，今天下午接儿子，都是让人很开心的事。
昨天下午，接了女儿后，她开口说的第一件事，就是期中考试完了，而且卷子也已发了。她让我猜她考的分数，我说猜不出来。女儿便提示，说语数英三门成绩，分数的十位数都相同。我就猜，都是九十多吗？她大笑，说才不会那么多，这次普遍考的都不好。于是报告她的成绩，每门都是七十多分，还说就这在班里都排名前几。我故意装作有点儿不屑一顾，撇嘴嘲讽她，“这么惨，还前几名？好可怜哟！”看来这网课学习效率还是没有在教室高啊。女儿洋洋自得地翻翻白眼，满不在乎地笑着说：“你知足吧，我都没考鸡蛋叫你吃，就不错了。”这小妮子，我立即回应，“好啊，下次期末，你考三个鸡蛋好了，我和你爸爸，还有你，一人分一个鸡蛋吃，多美。”她又迅速添油加醋，“哦，也可以考五个鸡蛋呢，因为还有思想品德和科学两门课也考试。这样，哥哥和爷爷就都可以吃到鸡蛋了。”哈哈哈，这小妞儿要成精啊，辩解的能力，越来越强，都要超过我了。
然后，我给她看一个视频，讲的是俩孩子，11岁哥哥和八岁妹妹因为玩游戏，而手牵手跳楼，想要尝试飞翔的感觉，和人死后会不会复活。结果，俩孩子都没死，但都受了重伤。家里已经花了几十万的治疗费，孩子们还会留下后遗症。孩子玩的游戏就是和平精英与迷你世界。我追问女儿，看视频后，什么感受？她嘟嘟嘴，说，“那俩孩子太傻了，生命只有一次，怎么可能复活？放心吧，妈妈，我很爱自己的生命的。”聪明的小妞儿，不点就透啊。
今天下午，我问女儿去不去接哥哥？她居然摇头撇嘴，说不去，理由是在家看了哥哥几个月，视觉疲劳了，觉得哥哥不够帅，不值得去接了。这是什么理由？我知道，她是想一个人在家，然后和同学视频聊天玩游戏，更自在些。好吧，且随她，同时交代，作业也得写。
男人成熟的标志，是学会一个人品酒，自斟自饮，与自己心灵对话。这是一个喜欢酒的微友说的。在漫漫假期里时，儿子便常常在学习累了时，自己给自己倒点白酒喝，说有很好的提神醒脑之功效。睡前，也会喝上一两口酒的。我从未制止，也随他。
接了儿子，归。路上，与他小聊，也谈及开学后的期中考试。他说，一同学曾考过班里前三名的，这次却考了个倒数第一。我便借题问他的成绩。儿子一脸平静地讲：“我还是全校第一，不过全市这次是第四名，总分655。”“哦，还行，说明假期里，你没糊弄妈妈，更没糊弄你自己，你是真的在学习嘛。”我和儿子开着玩笑。晚上八点，儿子班主任开网络视频家长会。一开始就是评价这次的期中联考，一个一个学生去分析。第一个讲的就是儿子。老师说，儿子的单科成绩，数学144分，校第一，物理满分，也是第一。英语，化学，生物排名也都在前几。唯独语文，只考了100分，这是他的短板。其余五门课一共才扣了45分，单单语文一门课，就扣了50分……我也知道，儿子的语文现在阅读题失分占比大些。他的作文还是可以的。只能努力提了，因为阅读这方面，必须日积月累，快不得。班主任把班里五十六名学生的成绩，都一一做了分析与评判，还与放寒假前的考试做了比较，退了多少，进步多少。有鼓励，有批评，太细心了，满满的都是爱啊！还给学生们都列了目标，前八名学生，必须考上C9，前二十名，考985院校，第二十一到四十名，目标则是211，最差的学生也得考好的一本院校。因为儿子的班级里，都是学校的特优生。老师还要求考的好的学生，让家长拍个照片发给她，她要往光荣榜上贴。难得儿子合作，让我拍了几张。最后选的是他站在一棵野生的树前，树上的桑葚已经泛红。
我最关注的不仅仅是孩子们的学习，还有在学校的吃喝睡。我会问他们每天都吃什么，饭菜是否可口。儿子不挑食，说早晚都一个鸡蛋，中午有肉，或多或少。也搭配水果。女儿说，她们每天早上一个鸡蛋，下午加餐，一天是牛奶，一天是水果，轮换着发。能吃饱喝足就行，我的要求不高。
明天下午儿子就要上学。晚上，一家人聚在一起，吃饭。爱人买了一桶两升装的生啤，儿子喝的大概有点儿猛，竟然头晕乎乎的，还说，这生啤的劲儿可比瓶装的啤酒大多了。还好，回来的路上，儿子就觉得轻松了些。我告诫儿子，男人嘛，酒，可以喝点儿，但要控制量，烟，则最好不吸。儿子说，他不喜欢烟的刺鼻味道。我想，未来的路，还很长，希望儿子一直都不喜欢烟的味道，更好。
儿子马上就进入高三了，老师说，学习会更紧张，让孩子们做好充分的准备。爱人也对孩子讲：“你再刻苦努力一年，下大功夫去学习。等考上你心仪的大学后，老师就不会再这么又夸又逼追着赶着催你学习了，到那时，却更要努力，需自动奋力拼搏，这样，你的青春，你的未来才会更好。”
关于教育，我和爱人从不会因为如何管教孩子的问题，而发生过争执。我俩总是站在统一战线上，却又扮演着不同的角色。可是我见过身边太多太多的家庭，因为教育孩子，而引发的夫妻矛盾，甚至到怒骂争吵的地步。一个家庭，若父母双方都为孩子着想的话，和睦则是前提之一。那么，在教育孩子时，也应该多沟通，寻找合适的方式方法。这样，孩子会更健康地长大，无论心理，还是身体。
——2020.5.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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