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還在補課的時候,有一天晚上自殘過
今年放假的某一天下午也拿小刀自殘
我沒有下狠手,就是輕輕劃破了皮,然後留下幾道傷痕印記,過一會它們會開始發疼,然後疼的時候會讓我開始平靜,會讓我試圖去珍惜什麼
去年那幾天我在聽草東,我不習慣有人和我說:“你聽一些好聽悅耳開心的歌啊”,草東對於我來說就是我的精神毒品,也是草東讓我勇敢去面對這糟透了的現實。
值得一提的是,因為認識草東後我聽了很多原來組成草東街派對的成員,因為鳥人我去聽了橙草,我記得大家都評論“很難聽”的那首《沒說的話》,也記得“你為什麼不說話”這句歌詞,我清晰地看到朋友手上駭人的刀印,我想:
這世界真的是他媽的糟糕透了!
今年我聽了一周左右的木馬,木馬是第二只讓我痛哭的樂隊(草東是第一個,還有很多樂隊都讓我熱淚盈眶)我對木馬的熱愛不及當時對草東的熱愛,我想不到也想不通人類為什麼一定得越活越爛,越活越垮。
謝強在電台採訪裡說:“我只是想讓自己開心,我再也不想唱那些不開心的歌了。”我沒有動容甚至沒有心酸,我覺得我瞬間脫粉了,因為如果我是他的真愛粉我當時一定會想:“強強一定要開心啊。(就和他超話裡那些惡心的飯圈文化一樣)”
可是我想的卻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終於對生活妥協了。”這麼想的時候傷感了一會,我在想1997年木馬的採訪:
“你好。”記者對著貝斯手曹操說道。
“我好個屁啊好。”
“彈一段聽聽。”“我談個屁啊彈。”
當時我就笑了,還心想這個哥們怎麼這麼拽,真有意思。
結局沒什麼說的,反正木馬沒了。
時間不能帶走一切,但一定能消磨很多東西。我去年很愛聽貳伍吸煙所的那首《荒野脫馬》以至於我現在還記得那個album的內頁的那句話:“我還是成為了那個我不想成為的爛人。”
我要抗爭啊。
我要和我的情緒的抗爭,和我的生活抗爭,和我的一切抗爭。
“多累啊艹。”有時候我覺得自己就像一具瀕臨死亡的人,然後我的器官已經停止運作了,但我的腦袋還在不停不停不停地想“起來啊起來啊”。
那些逝去的無法再擁有。
所以我在聽到木馬唱起《純潔》時哭得才像一個淚人:“明天永遠只是明天,失去的永遠不會再回來。”
這一切。
無可避免,無法避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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