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跑•田野

作者: 所爱如星辰手可摘星辰 | 来源:发表于2020-08-25 17:54 被阅读0次

    差不多停滞了大半年的光景,终于如愿投入到学校的大怀抱中,而我们也措不及防地踏进了毕业和就业的大门。

    我从很多同学及朋友口中得知,她们都希望回到离家近的地方去,包括我,而且我的这种感觉更加强烈!

    我一直标榜自己是一个“怀乡者”,因此,当我听到好朋友打算报考“西部计划”时,我真的从心底佩服她。

    这几天,我总是梦到家乡的人事物。加上最近刚读完莫言的《晚熟的人》,其所书写的也是满满的故乡人事,思乡的情绪几乎装满了我的头颅。

    在众多的回忆录里,我最想谈一谈的是“打谷子”的趣事,因为它即将出现在不久的未来。

    说起收谷子,我脑子第一输出的信息是“他们家像是一群蜗牛在收谷子”。没错,这是别人对我们家收割速度的评价,而我们自己都不得不承认这是十分正确的。其实,我们也起得很早。但是我们不能像其他人家一样,一到达目的地就投入工作之中,我们还要在“动物世界”里逗留一帆,尤其是我爸前些年还经营猪养殖的时候。

    到了田野上,自然我们还要“报答”自己所走的一段路程,往田埂上坐上一坐。

    而我接下来就到了我最喜欢的事情之一了。说实话,我喜欢每一个在田野上的环节、场合、瞬间……只要是关于那里的事,我都能在脑海中蹦哒一整天。好了,言归正传,说回到我喜欢看老爸磨镰刀这里吧。他磨镰可出了技术的。这么说吧,我从来不会,除非特殊情况,用老妈的磨出来的镰刀。我很享受拿着老爸磨出来的镰刀去工作的过程——左手按住一把稻子,右手将镰刀挥出去,稍微用力地往回一拉,感觉如同割着空气,而妈妈的镰刀所带来的这种感觉不会太持久。

    那时,我们用的还是比较老旧的机器,需要人脚去给它加油助力的,并且其声音之独特是现在的烧油机器无法比拟的。

    然后,调皮的我总是去破坏这种美好的存在。趁着爸妈去拿新的一把稻子之际,将脚放在机器的踏板上重重地压下去,使它停止运行。而他们却适应我的种种顽皮,以笑哈哈的纯朴之音一带而过。等我越来越长大,我才明白当时的自己多么愚昧无知:我将机器停下来所产生灰尘留给爸妈承受。那时还不流行戴口罩,他们一定吸进去了很多灰尘。此外,我让机器停下来,爸妈却又要花费力气让它运作起来。损人不利己的事情,我当时的脑袋瓜子是在“装修”吗?

    不过,除了这些偶尔的捣蛋之外,我也起到了很多的辅助作用,不论是割谷子,还是帮忙运送谷子,又或者说一起拉、推机器……

    对了,跟着爸妈推着机器前进的时刻,是我最幸福的时候。

    我家的田野都是那种如长龙似的条状,有时我都怀疑是不是当初分田地时,全部把这样形状的田野分给我家了。因此,机器每年在我家田野上最常做的事情就是飞奔,而我们也飞奔。

    为什么我小小年纪也能参与到这项工作中呢?主要有两个原因,一是机器本身不重,而且如果是跟爸爸一起拉的话,我基本用不着使上多少力气。二是我非常喜欢这一工作,于是我撒娇一下就获得了资格。直到现在,我都能清晰地记得自己那时的心理——机器的前进,代表我们干活的成果,换句话说,它就像是在倒数着我结束干活的时间。为此,我还总结了一句话——机器前进一大步,我的快乐就迈出了一小步。

    时光飞逝,现在的我依然很怀念在田野上与爸妈作并肩队友的场景。今年的国庆,我一定要回家!

    ……

    余光中先生的《乡愁》我们都耳熟能详:

    小时候,乡愁是一枚小小的邮票,
    我在这头,母亲在那头。
    长大后,乡愁是一张窄窄的船票,
    我在这头,新娘在那头。
    后来啊,乡愁是一方矮矮的坟墓,
    我在外头,母亲在里头。
    而现在,乡愁是一湾浅浅的海峡,
    我在这头,大陆在那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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