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了两天热,今天总算37.8了,新冠让我认识到:作为人类,有些事情概莫能免。
我对我的抗病毒体质一直非常有自信,虽然有时候看上去病病歪歪的,但是因为病毒而发热的情况两三年也难得一趟。
这次没有任何症状,上来就是高热,我就知道肯定是新冠没跑了。
发热的时候酸疼乏力,只能睡觉,突然想起欧亨利的最后一片叶子,里面的主角好像也是生了肺炎,就让喜马讲给我听。
欧亨利的小小说小时候爱看,因为觉得结构精巧,结局出人意料,现在有了经历就觉得这种讨好读者的写法未免拙劣。
为了把老头画常春藤叶子的行为强调出来,就安排老头在第二天就得了肺炎。
为什么要第二天得肺炎呢?因为那样他就连洗掉调色盘的机会也没有。
对了,贝尔曼先生今天死了,他只病了两天,头一天早晨看门人发现他衣服、鞋子全湿了,摸起来冰凉,谁也猜不着他在又是风又是雨的夜晚上哪儿去了。只是地上散落几支画笔,还有一块调色板,上面调了绿颜料和黄颜料。
不由感概,那个时代,肺炎也太好用了吧。
然而就算如此拙劣,这个故事我却一直记得,这种彼此无关,却互相奉献的故事,总能让我们记得。
即使是许多年后,已经成为一个无功不为,无利不言的成年人。
不过真想要彼此无关,这个时代也非常难了,互联网已经拉近了所有人的距离,同时也暴露出所有利益与价值观的矛盾,对于成人而言,我们的世界已经被拉扯成除了朋友就是敌人的二极化。
只有孩子,因为无知而天真,也因为天真才能勇敢。
也许,这就是欧亨利的价值所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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