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喜欢庄周的梦,睡梦中的他竟然变成展翅翩飞的蝴蝶,飞过田野,绕过花丛,静悄悄的落到了我的心头上。这位近乎疯癫的老人梦醒后竟分辨不清蝴蝶是自己的梦,还是自己是蝴蝶的梦。
对于老人的疑惑,也许很多人只是一笑了之,因为也没有人能回答这超乎理性,超乎历史,甚至超乎自然的问题。我也在疑惑,他为什么会做这样一个梦,他在梦中为什么单变成蝴蝶,为什么不变为高飞的鸟儿,或者是驰骋的雄狮和猎豹。也许我的假设是可笑的,正如一句话所说:历史不可假设,同样老人的梦也不可假设。我可以想象数千年前,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老人依偎在篱笆旁,憨态可掬的进入了梦乡,睡梦中他脱变为一只多彩的蝴蝶,扇动着翅膀飞舞在空中,俯瞰着这美丽的自然。
老人只梦见蝴蝶,这只是一种巧合?对于年近知天命的老人,如何梦的这样诗意,这样充满情趣。也许在他冷眼旁观俗世凡尘的同时,已经为自己构建一个充满童真童趣的角落,这里没有世俗的浸染,一切归化于自然?
很喜欢一部电影《西雅图不眠之夜》,电影中的主人公在谈及自己喜欢的电影剧情时竟感动的泪如雨下。我很诧异,是什么让一个三十多岁的成人在自己喜爱的故事中感动的如痴歇斯底里,全然不顾严肃正经的成人派头,也许他和庄周一样,保留率心中最柔软的一部分吧。
想到这里,我不禁有些担心,随着年岁的增加,自己会不会失去一份童真的情趣,只变得索然无味与圆滑世故呢?那么在一个冷漠、肃静甚至熊爱莎的氛围中,我的生活还有什么意义?
也许很多人随着年龄的增长,感到触动自己内心的东西越来越少,对一切的一切都慢慢变得冷漠、麻木,而亦有很多人将这种冷漠和麻木作为成人的标志。然而这样死寂的封杀自己的情感,所获得的只是一种病态的成熟。
人的一生不是简单的随着时间轴而延伸,却是辅之以一种空间与时间的叠加。每个人都有不同的年龄特征的性情,只是不同程度的表现发掘。有些人显得年少而老成,而另一些人却鹤发而童颜,这都是他们内心不同性情的展现。生命的活力便在于他的多重性,倘若古板与呆滞,那生命岂不是失去了弹性。
对于庄周,他永远活在自己编制的梦里,无论世间怎样纷繁与喧嚣,永远唤不醒他童真而美丽的梦。对于我,我无置可否,即便我嘲笑他的幼稚与天真,可他毕竟他的梦已逾越千年,我无意也无力惊醒,相反,我也倒期望在闲暇之余也能化身一只蝴蝶,在丛丛百花中,在茫茫草原上与庄周所梦的蝴蝶相影相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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