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着一碗雪白的热牛奶,呼啦啦吹气,白雾升腾。窗外,阴云密布,一幅凄凄惨惨又戚戚的形容。
淅淅沥沥了一整夜的雨,真个风在哭,雨在泣,两下配合得天衣无缝,你缠我绕,如痴如醉,好个火热!难不成风雨两位兄台在热恋么?只是也得稍稍顾及到旁人的感受,例如我,何况又是孑然一身,在此情此境下,免不得多少增添些落寞。记得半夜几次噩梦惊醒,黑暗中又不敢睁开眼,闭着眼睛脑子却异常清醒,想再次睡去却又被这天地间的风雨搅得不安宁,后来索性趴着窗外看,远处的灯火明明暗暗,道上的街灯依旧,昏黄静谧,一阵温暖。风雨飘摇不定,像是没个固定的方向,忽一下往那边去了,忽一下又都回来了,躲之不及,本以为会狠狠砸在脸上,幸好窗玻璃替我挡着了,不然这冰凉这猛烈的雨点我怎生承受得住!雨兄在风兄的帮扶和煽动下,可不是雨打芭蕉这般的优雅,而是像与你有千仇万恨般万马奔腾一鼓作气,只为杀你个片甲不留!所以,黑夜中我深深为头上有个屋顶面前有扇窗而庆幸,还想那多干啥呢,睡去罢。
后又经历了几个噩梦,惊醒又入睡,这样重复了几次天方亮。至此也只记得些零碎片段了,亦没有叙述的必要,暂且不提。只是也不知近来是怎么了,这一个月又同以前一样,日日夜夜只闭眼就会有梦,那些梦境真实得足以让人疑惑现实的真实性了,回想的次数多了有时倒分不清到底是梦境的发生是现实还是现实的存在实则为一场梦耳!
记得听人说做梦的时间人是没有休息的,这样还了得!那照如此说我岂不是整夜都没有休息,再加上每每在梦里还担惊受怕,更要累上一层了,可谓是劳心劳力,如何吃得消?反正每天早晨醒来都是极度疲倦,比以前打了一夜麻将还累,眼皮脸都是肿的,眼睛下还挂了两个饱满的肉布袋子,一副十足苍老的气息,连自己都不忍直视。这也是不照镜子这一习惯养成的由来了,以前就是看不得自己的面容,丑态尽现,索性眼不见为净。后来更是连梳子也不用了,也不知和这有什么关联,总之是彻底将自己解放了。
说了这么多也到底没说出个什么来,为了留存最后一点颜面,还是就此打住为好。
二零一七年十二月二十六日,上午十时三十八分,星期二,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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