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是一个月了。
深冬的阳光除了空虚就是虚伪占据了逆向思维的主要部分,这个季节惆怅不如说是愁肠大于断肠。还有什么,有什么值得去寻觅那些虚度的青春岁月。年华已去时光已远,已堕落。荡来荡去却不知道失去了什么拥有了什么,最后还停泊着原先的港口。彼岸,依旧遥远得只在我的心里剩下一场空虚的梦。剩下浅色的空白格式的记忆,却一直忘记了说再见。
(一)
这,已经是一个月了。
深冬的阳光除了空虚就是虚伪占据了逆向思维的主要部分,这个季节惆怅不如说是愁肠大于断肠。还有什么,有什么值得去寻觅那些虚度的青春岁月。年华已去时光已远,堕落。荡来荡去却不知道失去了什么拥有了什么,最后还停泊着原先的港口。彼岸,依旧遥远得只在我的心里剩下一场空虚的梦。
剩下浅色的空白格式。
游荡在忙碌的小城市里面,被生活压迫着一直都抬不起腰的埋头寻觅,形成了两种狭义的反思的局面。繁华落景被钢筋沥青混乱再混乱着美丽妖艳,而我却浅色又迷茫着更加渺小得不能再继续的小下去。或许,我真的是一粒沙子。被积压在撒哈拉沙漠的最底下,看不见我的眼泪流向的方向,看不见远处的港口。那一天,我站在重庆安静的最北边悄悄的抹干自己的泪。也不知道是车外的风风干了还是阳光挥发在空气中,笑容已去。
月底了。整天埋在电脑屏幕前凑着简单复杂的你你我我,姻缘线被我牵了不知道多少根,更不知道棒打鸳鸯多少回。伤心的是我,哭泣还是我,快乐是我,简单还是我。不仅问自己着个简单的世界真的那么的复杂狡猾吗,整日虚伪的伪装着善意的微笑,还是因该快乐的揪心。偶尔发现一个新邮件却懒到不想去打开,只是还没懒到吃饭要别人喂我。
这个月要拖搞了,算算自己欠下的一万多字。可怜巴巴扯着自己脑袋上的头发,挤都挤不出来一个字。又怨恨自己下手太狠扯掉了几十根头发,又欣慰勉强的落下几段婆婆妈妈的字。突然后悔了和这家网站签约,整日都没有半点闲着的时间。当然还要吃饭睡觉,要不然早早去见上帝了。抱怨的话还是常常的挂在嘴边,乞求后又大大咧咧装模作样的漫骂。是虚伪大于了简单还是快乐大于了悲伤,总之都是些矛盾中不逊色矛与盾。是不是我们都要伪善的装着僵硬反面的东西才觉得是好是对,是不是我们都要学奴隶点头哈腰。安静了,站在你的面前却不知道自己该讲该解析些什么道理。很多的道理都被别人翻来覆去颠倒来颠倒去的几百遍,很多事情原来可以这样的覆辙的简单,也可以如水一样清澈。饭被我吃了多少遍,我被谁鄙视了多少回。小说也不知道更新到谁和谁的第几章节了,我的心被搅拌机搅拌了多少回了,但心依旧没有感觉重复的跳动涌动。
我开始感觉自己变了,变得颓废,放浪,和这个城市一起堕落。
挤上向北边去的火车,站在两车厢的连接相夹的位置上抽烟。有人说北边没有寂寞没有风,或许原本就是一幸福的国度。才有那么多的人拥挤的远走,逃避着原本就不完美的一切。看着陌生彷徨来去又回的脸庞,孤单从容淡定的走过我的视线。如果这真的是一个很小很小的世界,那我就因该早早的隐埋在茫茫的人海中,那你是否能够寻找到我存在的经纬度。如果,我是天上遥远黑夜星空中挂着的星星,你会抬头寻找到我是的准确的点吗。
“我们还是做朋友吧,不要问我为什么。”那一刻,影像是不是应该很深刻是不是因该把脑袋里的所有凹凸挖空去装下它。讨厌这十二月的季节,讨厌三峡广场的那段记忆。连你余留在我手心的温度都被这寒冷的温度给冰却了,连你流在我胸口的眼泪一起冰冻了。尽量的挥霍着飘洒着涩涩的眼泪,尽量不去在说话更不敢说话。我怕我会忍不住的哭起来,我怕我会被你认为我是一个很脆弱的小男生。从陌生人转折到恋人,再从恋人转折到朋友。是不是我们还会有转折的时刻,是不是下一个转折就到了陌生人了。害怕某些时刻会真的到来,害怕再看见某年某月揪心的承诺,还是虚伪单纯的承诺。亲爱的,你说的永远在哪儿呢。那里有什么叫做永远的东西呢,是非爱已经开始凋落的花瓣无许在更变。是不是一开始我们就在折一个纸飞机,飞过了也该降落了也该停留了。流下的泪和抹泪的纸被无意的人踩了多少遍,也只能被扫进垃圾堆里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没有痕迹的消失,安详的在心中烙下深深的伤痕,再遍体鳞伤的向左走向右走。
你说从明天开始我们只是朋友,现在你可以走了。我向下面走,你向上面走。
某些人说当一对恋人彼此向对的时候,眼睛看的是彼此的后面。永远不会知道下一刻发生的什么事情,永远看到的视线大于了背后背景一样陌生。
许多时日从指间的缝隙中一溜而过了,我忌讳那些敏感的词语一直寻求逃避忘记。看着电视会无缘无故的跟着感伤跟着哭起来跟着湿润了许多枕巾,没有头绪的望着呆板的窗外发呆没有寓言的安静。我开始嫉妒幸福还是羡慕,可能嫉妒大于了羡慕还是恨自己不能拥有。我们应该都是无辜的白云吧,无意中被风吹散了。却因为我们的漂流走过的痕迹,引起了一阵无辜的微风造成的无意。却降白云飘散远方。化做细雨滴答滴答的哭了,化做细雨滴答滴答的老天都哭了。
没有想到我为什么不说话的转身就想上面走了。霓黄的街灯恍恍惚惚的照耀在被你眼泪湿润的衣服上,压抑着那种悲痛欲彻的痛。做在公交车上的最后一排,把车窗开着空荡。几乎都感觉自己做的是一个没有顶盖的汽车,呼啸而来的风捎动了飘逸的头发还残留着几乎没有的洗发水的味道。脑海里残缺的记忆着刚才的画面,记忆着曾经的片断。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眼泪被横着流向了脸颊,是不是已经在着样的气氛中忘记了。一路上一个人来了又回,回了还会不会再次到来。霓红灯闪烁,光影蹉错。
还是上了火车渐渐的远去,渐渐的离家进了。却渐渐得和把哀愁拉得更进了,渐渐离快乐原来。你和快乐,还有爱情与我无关。现在凌晨零点一分,我们只是朋友,也因为凌晨零点一分两秒。
又把电脑打开,没头没脑的也不知道自己该干些什么。发现周围比来的时候安静了许多,还是根本声音能够进入我的世界和我听觉神经。呆呆的望着视线里热吻的一对恋人,傻傻的浅笑傻傻的呆。一直看到他们都不好意思的时候还继续看着他们继续的羞涩,直到连我也感觉麻木的时候才转头想睡觉。如果能够永久的蚕眠该多好,像动物一样冬眠整个冬季,冬眠整段开始就拉下谢幕的舞台的帷幕的爱情。
在网络社区里悠闲的无理头的转悠。看见什么了不起的对联神童,我却很不以为然的全力攻击。没有想到一个一个的被击破,忽然感觉自己怎么那么有才呢。碾转看看自己对的什么乱七八糟,简直就是胡言乱语。
“上联:圆月星辰,白天黑夜,浅尝初夏伤离别,必定和尚参透人世。”
“下联:乌龟王八,茅房厕所,厕纸餐纸卫生纸,哟喝上茅房不带纸。”
永远没有人会想我会这样的乱接了下联,真的是惭愧。却不知道怎么又开始感伤起来,是不是太虚幻太叽叽歪歪了呢。因为这下联在社区里开始一场口舌的战争,开始了莫名其妙的争执一直到把所有人的妈都拉扯进来呼啸来呼啸而去的。幸好的是他妈妈看不见也听不到,幸好只是简单的文字并没有什么潜规则。弄得帖子被删除号被禁止了一个月,那个时候才明白原来嘴巴原来也是多余的,应该彻底的把嘴也应该封上。
一切都是那样的空白,那个空洞。思维的放肆着完全不知道自己想像的主题,或许乱才是主体。
签约的作品被封面推荐一个月后就在也看不见了,渐渐的从排名上消失。又开始抱怨着这世界这世道,又想想自己的遭遇真的很凹凸。普通的网站一日IP不过4000,一个人的书就是这两倍了。又被挤下台,原来这个世界不仅仅是我们所了解的漏洞也有漏网之雨。
这一个月真的很哀沧,除了吃饭就是睡觉也想不出想写些什么东西什么东西最珍贵,也不明白什么事情才是真正的最映刻。突然我还是忘不了那段凄美的记忆,安静没有声音似乎很安详。我以为我真的会忘记了,真的没有你的存在我也会很幸福很安静。可是在我某个角落安静得让自己哭泣的时候才知道我一直都在想你了。有人说不是因为寂寞才想你,只是因为想你才寂寞吧。那些浅浅的伤会被电视剧的某些台词给泛滥汹涌,那亿万分之一的谎言几乎可以导致破碎的骗局。那些千方百计掩饰想快乐,那怕一点一点的累积也会忘记。但还是亿万分之一的想念和某些人某些事情让我想起的感伤大于了快乐,大于了现在寂寞的场合和气氛。
这样又是一天空白的时光渐渐流失了,黯淡空虚到没有光泽。
虚伪变态的世界和把自己弄得死去活来的东西,根本就是一点点的累积忘记了存在我有过的痕迹吧。你发邮件说了很多,我只记得这些。“没有我的日子里过得还好吗?有没有乖乖的听话。”其实我很想说我很乖很想你,最近什么事情都很水,不仅仅人很水灵灵的。说话也开始水了,开始说话如水的东西占据了多数。但是我出不口,我害怕会继续上演会把已经完结的剧本继续。
原本就拉下帷幕的戏剧还想继续又拉开开始的帷幕。
我看着整个屏幕想了半天,我的一天究竟做了什么事情,在没有你的时间里做了什么事情。
一分钟。
半个小时。
一个小时。
一小时零一秒。
看着粉红的信笺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也就发送了。
发送了一个空白格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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