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
文/周海华
书本里看到过,故事中听到过关于梦能带给人好坏运的各种版本。最经典的有“梦笔生花”,“罗含梦鸟”“江淹梦笔”“南柯一梦”等等。
而我今夜的梦不仅没给我带来好运,反倒是让我吃了些苦头。
——依俙记得当时我正和侄女一起逛街。
侄女还要继续逛,而我怕老头子一个人忙不过来,便准备打的回店里。过去了好几辆出租车都无视我挥舞的手臂,好容易一辆长得像三轮摩托车似的车靠近了……然后,我挥手、然后抬腿往车上跨,然后,然后我就醒了。
是重重地跌醒的。
印象中额头大概是和床头柜亲吻了一下,有点疼,腰部也被拖鞋硌得生疼。老头子也被响声惊醒了。忙不迭地开灯,见到地板上的我,便赶紧过来拉。被他一拉,我感觉呼吸都疼:“别拉,很疼——等会儿,我自己来”过了会儿,我抓住衣柜的隔板站了起来。稍坐后,自觉无大碍便又躺了下来。
闭上眼睛把梦境细细地过了一遍。心想,也不过就是和侄女逛了个街吃了些平时舍不得吃的美食,买了几件平常喜欢却不敢买的高价位的饰品和衣服,怎么就让我跌落地板上还受伤了呢?
想来应是老天惩我,即便做梦也不该如此奢侈——我本穷途人,不应邯郸梦啊!
我寻思着,走路崴了脚,打喷嚏闪了腰,喝凉水塞了牙这些话原来都是真的,只是这做梦受伤还真没听说过。若在昨晚睡觉之前的任何时候,谁说这话可能我还会和谁掰饬一下,可如果在今天凌晨三四点之后谁再说这话,我想我肯定会同病相怜的这么问:“你摔伤哪儿了?”
梦,我几乎天天有,有记得的,有不记得的;有好梦,有坏梦,有美梦,有恶梦。有时做了好梦,醒来时闭着眼回味,赖在梦中不愿醒来,而一旦做到恶梦时,裹上被子蒙住头大气不敢出也有过若干次。
小时候,曾经听邻居奶奶讲过一个关于梦的事。
奶奶的一个姐姐。
姐姐的丈夫做了一个梦,梦中跌入一个很深的大坑,抬头时,只见大坑被盖上了盖子。二个多月后,姐姐的丈夫便永远地离去了。
关于奶奶讲的这个梦我一直记得。并在一次做了一个走进地下室的梦后的第二天大早,在手机里百度出周公解梦逐条看,直到找到了与我梦中情景相似而解释是前路明朗时,我才长舒了一口气。
——别笑我迷信,我的亲叔叔是算命的,耳濡目染的力量是不容小觑的。
还记得好些年前,我梦到我的大舅妈默默地坐在一张四方桌前,也就是那年我大舅妈去世了。
五六年前,我梦到五舅舅面色青灰无声地躺在客厅的床上,吓醒了的我依照老人的话在太阳出来后一遍遍地告诉周围的每个人。
那一年在五舅舅的葬礼上,我看到与梦中相似的场景——太阳出来后把梦境说给别人听就能化解厄运的话,最终也没能救回我的五舅舅。
“日有所思 ,夜有所梦”此话固然不假,可有时候的梦却是日常从未见闻过的,又该如何作解呢……?
且不去想它了,因为我的思想是会左右摇摆的。
有时候信梦,有时却又坚定地劝自己:梦,只不过是一种巧合,它只是一种心理暗示罢了,把未知寄托在梦上是不切实际更是荒谬的。不依赖一场好梦,也不颓废于一场恶梦是必须的。
的确,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拼。今天的好日子从来不是得益于梦境,而是自己实实在在千辛万苦得来的。
梦,人人都会做,信与不信,仁智者各凭己见。之所以记下这些,纯属于喜欢排列文字游戏,犹如有些人喜欢排列扑克麻将一般,朋友们若看到,一笑而过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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