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喜欢杨千嬅,并不掺杂任何格外的情感,甚至我都不知道她是几年生人,总觉得只是格外有气质。我总会听许多老的可以大我一圈的歌,所以算算大概杨千嬅已年登不惑。真是岁月催人老,红颜更是会快些。
刚开始接触她还是通过内地的影视剧《武十郎》,我记得我妈当时问,这是个男生女生?我说大概是个性子烈些的女孩吧,那么好看。性子烈的女生向来都是不信清水出芙蓉那一套的吧,并不敢自称慧眼,可我是肯定这个有脾气的女子的。就像肯定自己一样。我肯定杨千嬅的美貌与秉性,肯定自己的却是任性倔强。
就像有人喜欢酗酒,有人喜欢大烟,我喜欢写这些,自己看了有时都会觉得造作,可我愿做个一错到底的人。高中同学曾经写过很好的一篇文章,她说轨道之外并不允诺成功。却也有人活的艰辛狼狈仍不愿随波,或许坚信可以千杯不醉,只是不醉也不会狼狈。原来年轻时似乎谁人都疯狂,只是女孩子们更百媚千红些。只是我自诩更孤勇些。或也可以说,我更傻些吧。
特别讨厌画腮红,像媒婆涂红脸的腮帮子,只是杨千嬅画来却很自然,我觉得大概是她内心从不畏惧吧,她不畏惧,自然就百毒不侵,原来百毒不侵是那么罪孽深重的词语,需要多英勇。我记得杨千嬅说过,“我就只是胸口有个勇字。”真是喜欢这样的女孩子。说到这些突然想到一个人。这个人我不知道什么样子,也不知姓名,只是知道有这么个人。是一个朋友的师姐,高考前成绩正稳定冲刺时,决意退学去上海,她说对上海魂牵梦萦,到上海后先是找了份快餐店服务生的工作,落脚地自然不会好,地下室,筒子楼,这社会对人就是这样,无关公平,只是难免让人心寒。朋友的师姐喜欢也擅长丹青,就在下班后在路边帮人画画,都市是个浪漫却难免不雅致的地方,所以后来朋友的师姐就辞去了快餐店的工作,每天跑郊区。因为执意退学,所以父母的资助她不愿接受,也实在是要强。再后来的故事就是一个女孩子如何吃苦,如何开了画室,在上海开始有一点点存在感的事了。
朋友说完不无遗憾的说:“念了这么久的书,倒还真是浪费青春了,明儿我也去上海。”我就像菲兹杰拉德摧毁美国梦一样摧毁朋友的幻想(大话):“你没那么勇敢,算了吧。”朋友说:“也是。”
有几个人能活的像自己,问问那些官奢子弟,挥金如土的日子当真有那么好过,在生命里奔波未必不是好事。只是我们却少有那样的气魄,这是朋友和师姐的差别,很多女孩子如我和杨千嬅的差别。只是我如今愿意更勇敢些,更傻些。我愿意,就不是无药可医。
每个人都渴望在幸福未来时就颔首祈望,往往在未祈求便获得时还会自问为何。有这样一种感觉,它就像哥伦布的鸡蛋,在“始作俑者”未敲开时,别人都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其实我想只是别人不知道叫什么罢了,总不能说它是只破了的鸡蛋,或者是咬了一口的苹果。但感觉人人都有,那感觉除了不可名状,更多的是世人不愿公之于众。如果有一天他们知道,你有,我有,邻居有,老师有,姨妈有,或许就没了那股热情。若是这样,那还是各自沉默的好。
只是一样,我们要在这么一条路上,且战且勇。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