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荏苒,其实我捧着书已不是想看他怎么走过藏北生死一线的羌塘绝境,也无关绝境里人性是否沉沦泯灭,那么多人和我想追寻的还是可以穿越时间和空间的那点真情,历久弥新,永不止息。陈渠珍一生经历观者唏嘘,人们说他与常人不一样,他有底子,常人没有。他的底子是西藏打下的。.
至夜,漏四下,西原忽呼余醒。哽咽言曰:“万里从君, 相期终始,不图病入膏肓,中道永诀。然君幸获济,我死亦瞑目矣。今家书旦晚可至,愿君归途珍重。”言讫,长吁者再。遂一瞑不视。二十多年过去,他写来恍如隔夜。世人所说一字一伤,就是如此了吧。
这样傲骨铮铮的人,提笔写,入室,觉伊不见。室冷帏空,天胡不吊,厄我至此。又不禁仰天长号,泪尽声嘶也。余述至此,肝肠寸断矣。余书亦从此辍笔矣。100余人剩7人至西安,其中困苦他莫不能书,20年后仍让这样一个男人 提笔泣血到再无力下笔的是她的逝去。
人们说非关情爱,只是恩义。可不管是什么形容这样一段感情都觉得太薄太浅,那是厚重到可以穿过百余年岁月仍直击心灵的爱重,人同此心。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被这样虔诚的爱过,又失去……“天胡不吊,厄我至此……余述至此,肝肠寸断矣……从此辍笔……”
世人说:纸薄情长,我想知道,谁的情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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