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早上,妈妈跟我父一起来,依然是要告诉我一些话,约好梦里接收信息。
上次静心连接,有一句话“…原生家庭。”
这次梦里,依然是这一句,害怕忘掉,我默念了一遍之后,还是忘了,“…,这就是原生家庭。”
这么关键的话,而且是妈妈之前就急于告诉我,静心没有记住,做梦没有收到,妈妈再一次来,依然坚持告诉我,可是为什么最关键的部分总是遗漏呢?
***
梦里我在回家,但是不知道怎么回,哪里是回家的路。
我的膝盖又酸又软又疼,以至于只能屈膝走。
意识到这一点,我试着把身体立直,发现疼得站不住,而且,主要是膝盖没有支撑力。
再一次蹲下去,这次改成蹲着走。
我想,如果跪着爬,会不会好一些。
身后的远处走来一个高大的男人,越走越近,是我爸爸!
我很惊喜,大声喊他,“爸!”
他也应了。
但是走到眼前,发现他不是我爸。
好像我们此刻在的村子,是我二姑的村子,但是我还是要回家。
我不知到家在哪儿,膝盖也站不直。
***
一个女孩子给我打电话,说我买的米没付钱。
我和小宝赶回超市,直接倒回了粮仓。
倒空的瞬间,发现袋子上贴着标签,上面写着“27”,我感觉分明是付过了,不然怎么会有扫码的价格标签呢?
于是我找她理论,她承认是自己搞错了。
我要她退钱给我。
她忙活了半天都没处理好,我又要求她重新把米装好还给我们,她依然笨笨的不太能够做到的样子,我上前揪住她的两腮,用力捏住。
我对她很愤怒。
这个女孩很像我之前学电脑的小同学,但是那又怎样,我就是很想揍她。
***
我住在酒店,出去转一圈回来,发现房间门开着,坐着几个熟人。
地上有一只裂了的玻璃水壶,碎玻璃溅的哪里都是。
是隔壁的女孩子跑来烧水搞坏的。
还用我的玻璃水杯代替水壶正在烧水。
我一边狠狠凶她,一边收拾床上的碎玻璃。
有辆自行车放到了院墙边(还有院墙),是一个中年女人放的。
我告诉她不可以放这里,她说害怕丢,我说不可以,这是我花了钱来住的,我就要住得舒适,这里不是大家公用的,不可以往这里随意放东西。
一边举起她的自行车,扔到了院墙上,我想扔出去,只是它挂在了墙上。
她灿灿地笑着,跑过来把自行车推出墙外去,然后,我看到院墙外拉起一根绳,她在往上搭衣服,就以为她是摆地摊卖衣服的。
我拿起一件玫红色外套,做工精良,很漂亮,是我做服装时的囤货。
我把碎玻璃抖干净,想到可以让刚才那个女人去卖,一件按五十给她,我可以处理掉这些囤货,而她也有的赚。
拿着衣服走出去,发现她们是一个模特队。
里面还有我的熟人,她们嬉笑着换衣服,然后屁股十分夸张地大幅度左右摇摆地走。
我笑起来,跟同行的朋友讲,我不参加,我觉得这样走一点也不好看。
然后我们一起回去,不知怎么回事,我在背着她,走了很远,我把她放下,她忽然变成了他,我分明背的是一个男人,而且是我朋友的老公。
他说要请我看电影。
男人总是对妻子以外的女人很殷勤,我心里想。
他说之前在陪张姗学习。
“张姗,是一个女一个册吗?”
我问。
“哎呀,不知道,反正就是张姗。”
他说着去排队买票,我们刻意拉开距离,免得被熟人看到。
我挤到检票的队伍里,等他买好直接就检票了。
然后我们面对面坐在桌边吃饭,我没什么食欲,就把自己的饭倒进了他碗里,他明显的不快,食不下咽的样子。
我意识到越界,不应该没有征询对方同意就这么做。
我告诉他,如果因为我倒进去的饭,不愿意再吃,那就不要吃了。
他没说话,夹起一块肉放在我碗里,我夹起来吃了,以此表示我不介意。
我碗里有很多肉,但是我并不想吃,也不好再分给他。
我说吃好了,先去转一下,让他慢慢吃。
我走出影院,想着要把票钱还给他,于是去售票口看票价,有三部电影,两部是七十,一部是八十。
我不知道他买了哪一部,但是决定给他八十。
我翻过路上的护栏快速走了,希望在他发现之前赶快离开。
心里想,我不会跟他有什么关联,体验过一次偷偷跟朋友老公约会的刺激就够了,到此为止,不会再有更深的交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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