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去不去?!”
林间被惊起的飞鸟心中无奈,也就是它们不曾修行,若是修成人形,第一件事就是拔了这两只妖的胡子,魂飞魄散也不惜,让他们日日鬼吼怪叫刺激它们可怜的心脏,当然啊,也只能意淫了,那两只皆是万年修为的妖,就算抛开了修为不说,他们可是狸奴啊,哪个鸟疯了打狸奴啊!
“去,不去,去,不去。”杨九郎坐在榻上低着头。
“少在那里与我佯做可怜,说,去是不去?!”张云雷双手叉腰坐在杨九郎对面,一双美眸里尽是嗔怪。
“明明以前那么温柔,现在怎么像个市井小泼妇一般。”杨九郎被这一声提高了八度的吓得僵了身子,嘴里委屈地嘟囔着。
“你说什么?!杨九郎!”张云雷一把扭住杨九郎的耳朵。
“疼疼疼,祖宗,我错了,我错了。”杨九郎被扭得转过了头。
“哼,凭你这句话,你不去也得去,不然你就别上老子的床!”张云雷松开手将杨九郎推在榻尾,现了原形跳上房梁,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盯着杨九郎。
“哎呀祖宗,我谢谢您,赶紧下来,我去,我去还不行么。”杨九郎急忙借着轻功将房梁上的小狸奴抱了下来。“上次便没站稳险摔了下来,怎的又上去了。”杨九郎坐回榻上摸着小狸奴软软的滑滑的毛。言语间有些害怕和责备。
“哼,去还不准备。”张云雷从杨九郎怀里挣脱出来现了人形。
“那个不急,我得先安了我小祖宗的心。”杨九郎一把将张云雷扯进怀里,翻身压了上去。
“杨九郎你是不是人,大清早的,才过了四更天!”张云雷又羞又气,这明日回府,满身红痕成什么样子。
“我不是人啊,为了与你厮守万世,我受了百年的锥刑,如今,我是狸奴,是你夫君,娘子觉着夫君嫌厌了,那必定是夫君不曾满足了你,这为了安心,便是要卖力些,四更天,不是刚刚好么,这四更天,不是你唱的么?”杨九郎邪笑,抬手放下了帘子。
“你,你,我哪里就唱过了。”张云雷先听他说百年锥刑本是心疼,听了后半句不知该气该笑。
“反正,那曲儿里有,我可是你日思夜想的郎哥哥不是?”杨九郎说完便堵上了张云雷的嘴,不许他再反驳。
“唔~~”张云雷闷哼一声,心里反抗:就唱了一次,可把你记得牢。
林间飞回的鸟又自觉飞去,好端端的飞回来干什么,搬家,老子要搬家。
……
次日,杨九郎提着大包小包的礼品随着张云雷进了狸奴府山,才近了山边,一阵阵狸奴叫声吓得杨九郎险没现了原形。
“噗哧~傻子。”张云雷见杨九郎的脸比原来更白不由得笑出声,反手握住杨九郎的手腕慢慢向前走去。
上了山顶,便是正府,那众亲属站立门边看着那印象里清冷漠然的张云雷笑得温柔似水,身后牵着一个男子站立他们面前。
“母亲,兄长。”张云雷微微点头算是见礼,将杨九郎拉在身边,“这是九郎,我的,夫君。”张云雷笑得温柔浅浅勾着的唇边满是幸福,那是他们狸奴鲜少有的样子。
“这,这……”狸奴母抬手指着杨九郎看着张云雷。
“母亲厌他为男子不成?”张云雷皱眉。
“不是,他,他明明是万余年的修为,如何不知掩下本体?”母亲见张云雷面色有些不悦和为难急忙解释。
“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张云雷疑惑偏头,这一看不要紧,可把张云雷乐坏了,也不管那见惯了他清冷样子的家人还在,便是没了样子的抱着杨九郎大笑着。
那杨九郎不但比之前脸色更白,那狸奴的耳朵依然出现替代了人类的耳朵出现在头上,还低低地压着,身后的尾巴炸起了毛,俨然一只收到剧烈惊吓的猫咪。
“我,我,雷雷你慢着些,莫要别着心肺。”杨九郎见张云雷笑得几乎没了声音,赶忙给他顺着气,倒是变回了人形。
“这,这……”一众狸奴震惊地看着张云雷没了好样子的在杨九郎的抚顺下渐渐冷静。
“好雷雷,快别笑了,府前风大,赶紧进来吧。”狸奴母见张云雷冷静急忙招呼了二人。
“好,嗯,嗯。”张云雷见杨九郎又要出了狸奴样子,又要笑了去。
“雷雷。”杨九郎无奈叹气,这有不怪他,那贪神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他只要一害怕就会现了狸奴样子,这一山的狸奴,他怎么不怕呢,如此方才这般失态。
……
众人进了府中,张云雷才在杨九郎的威逼利诱和兄长们奇怪的的目光中止了笑。看着杨九郎的眼中满是幸福,他这般害怕,也愿因担心他闹腾受伤与他见母亲,真真是个好人儿。
……
未完待续
本文原创,禁止二传二改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