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着最大的乐趣是找一处荒野,携一壶热水壶,铺一张长布,摆一摊零食,就两杯白茶,嘬上一小口,和一个“不良好”的人,扯一犊子鬼话。
其实生活真的挺美好,如果你不是对生活要求太高,对自己太挑剔,如果每每不开心的你不是要“磨刀霍霍”到身边最亲的人,估计你脸上的皱纹因咧的嘴呲的牙挤的眉弄的眼多少少了一些些,让人感觉还会端庄些.
我们把茶杯的水注到满满又溢不出来,不流一滴的保险喝法就是俯下身子直接接嘴里去,当然,我们的弯腰作揖也多少带点洋相。“旁观拍手笑疏狂。疏又何妨,狂又何妨?”
一只蚂蚁爬过来了,我用力一吹,它的身子斜斜被移开四十五度,再吹,它居然趔趄了三五下,对于小小物的世界,一定不明白这个外力的来由。对于大大人的世界,一定不明白这小小物的恐惧与否,我有时会错觉,小小物,特别是越低级的,是没什么恐惧神经的,它们更多的是本能吧,它们的世界可能只有前行、觅食、繁衍、睡觉,当死亡来临的时候,它们并不会预知,也无所谓害怕了。
有幸生而为人,拥有了太多复杂的感情,所以,人总被人伤,也总伤到人,有什么好居高傲物,我只想像它们那样的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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