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向遗编问性灵,随园一语正堪听。
诗家自有诗家法,莫作僧徒苦念经。
《随园诗话》第七卷载:
“诗有音节清脆,如雪竹冰丝,非人间凡响,皆有天性使然,非关学问。”
袁枚认为诗是一种高尚的精神生活,并不是凡夫俗子可以玩赏的,有时某些没有吟过诗的人却可能是真正的诗人,而一些读书万卷、精通诗词法的文人反而不能写出真正的好诗。当时翁方纲一派诗人崇尚汉学考据之风,“以学为诗”,袁对此批驳道:“经学深渊,而诗多涩闷,所谓学人之诗,读之令人不欢。”强调诗才对一个诗人成功与否的重要性,书卷不能代替性灵,却可“欲其助我神气耳”。
袁枚的性灵说强调诗人的创作个性,所谓“著我”,要“独抒性灵”、“自己胸臆”,反对拟古、格调说。
《随园诗话》卷十亦有:
“人闲居时,不可一刻无故人,落笔时,不可一刻有古人……不学古人,法无一可。竟拟古人,何处著我。”
他所谓的“独立”、“著我”并不是离开古人,而是通过学习古人,达到自成一家,诗歌的本来意旨在于抒发一己的性情。并且在艺术构思和表现上要“出新意,去陈言”,风格不拘泥于一格,鼓励诗人发扬独创精神。
好诗的标准是什么?
袁枚认为,“诗能入人心脾,便是佳诗,不必名家老手也。”入人心者皆好诗。
《漫斋语录》曰:“诗用意要精深,下语要平淡。”袁枚喜爱这句话,他认为,求其精深,是一半工夫;求其平淡,又是一半工夫。非精深不能超超独先,非平淡不能人人领解。(部分资料引自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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