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清明,我站在魏氏宗祠供奉先人的像龛前,看到母亲的神像赫然列在其中,盯着弱小的母亲的遗像,依希还可断断续续回忆起母亲生前的印象。
忆母亲(一) 忆母亲(一) 忆母亲(一) 忆母亲(一) 忆母亲(一)清明节过后回到合肥,做梦时总是过去生活的事,梦见父亲居多,但梦见母亲就一二回,是不是母亲逝去太久?会渐渐抹去母亲与我相连的一切?近几月关于家族、关于血脉、关于家人关系……都是我心中挥之不去的思考点,我从哪里来?又要到哪里去?特别在4月份追看了国产大剧《都挺好》后,更激发我想写写平凡母亲生前的点滴片段,在母亲节时当作的纪念。
1、儿时最初的记忆:应该是1970年左右,那时我快四岁,稍有记忆,一大家还住在大哥当年成婚的紧挨着家玉爷的二间房子里,时间可能是阴历二月晚上,天气还是很寒,四岁的我坐在堂屋里的火炉边,现在朦朦胧胧记得火炉火烧得很旺,烤得我往后退,昏暗的煤油灯一闪一闪地跳着火苗,火炉边坐有几人我不记得了,肯定有老父亲及老母亲,我靠着老母亲,那时母亲正是五十岁往下几岁,母亲边往火炉里放柴,边准备一家人的夜饭,吊在火炉里铁锅里煮的应该是红薯粉或清水粑叶粑……我记得四叔那晚也坐在家里,四叔在给我们念还在部队当兵的大哥寄回来的信……我坐在火炉边,手不安分地拨烧得好好的柴火,盼着铁锅里的食什早点熟,睡意却慢慢涌上心头,不知不觉就睡着了,第二天早上在床上醒来还悔恨昨晚上冒恰晚饭,哭着问母亲为啥让我睡着了而不喊我……那时己穿着黑衣服的母亲没回答我,顺势塞给我一把苕糕。这是四岁我最早对母亲的印象。
忆母亲(一)2、母亲带我第一次坐火车去蒲圻县城看病:小时候我多病,主要是肚子疼,一直消化不良,父母为我的身体没少操心……应该是1974的冬月左右,几天来我一直肚子疼,母亲带我去蒲圻县城去看病(是否父亲同去了我现在不记得了,应该没有,那时父亲正在泗一公堤修水利),早上和母亲去新中伙铺坐火车去(叫上街),我穿的是一双半新的解放鞋,还是坐在火炉边母亲替我穿的,脸也是母亲替我擦的,现在还记得温热的毛巾擦得很舒服,确实病得不轻,一路上母亲背得多,过了45年后今晚我依然记得是母亲背着我,因为我穿的半新的解放绿军鞋一直在掉,这双鞋是我拣上面哥姐们的,尺码大了不少……
忆母亲(一) 忆母亲(一)记得母亲背我快到新中伙镇火车站时,经过一处采石场,正遇上采石场要放炮炸石,采石场的信号员拦住我们,我和母亲躲进路边安全棚里,等炮全放过后才允许再走。从安全棚里出来,我似乎肚子不疼了,有将近一里路是我步行的,记得还路过一间铁匠铺,“叮……叮”声音很好听,铁匠铺烧煤炉散出的香味很好闻,清晰记得我走在母亲的前面,从一处石阶下去,走过三道铁轨,沿新中伙铺供销社(收煤折)往东走500米就到了中伙铺站,一排黄色房子,前面有宽宽的站台(那时认为很大,就像我第一次去北京天安门广场的感觉)……我和母亲是如何买火车票、如何上的火车、到蒲圻站后是如何到当时在哪里的医院、看病具体情况……我都不记得了……也不重要,回忆是零散的,若不触及某个点,是无法的……(未完待续,再看查我《简书》号)
忆母亲(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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