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无辜者看见无辜的水域。退回一步和向前都需要突破幻境。很不在乎并不是因为挑衅,本质上你使用的词汇和交织起来的气场不等于你,但基本等于你的处世哲学。并不清楚背后的来路,射线通往远方。从某处踽踽独行的走来,白色的棕熊到底是白的还是黑的。看到是水光山色的眼和沉睡的江湖。怎样是更好的一种,一般情况是相对而言比较妥当,瞬间反制的刹那还有一个放慢的步伐。人只对自己感兴趣,如不然,只对自己感兴趣这本身感兴趣。脱不开方圆几里。无聊和无辜是两回事,如强行捏塑也是行的。
爱情有多少种,就有多少种成立。顾苏的不立人设论还很清晰的闪在脑海,曼陀认为这不亏。北上时距离很近,几乎一步之遥。为什么呢,又该从哪里开始。她喜欢他什么。
如果愿意花时间了解一个人这本身就是付出,也可当作沉没成本。在文本中寻觅咸腥气息,一条唯美的深海鱼。它的出现是没落的客船,对曼陀而言,是隐不够深还是超速不够?都不是那是选择做错了?然而事情已经发生。那就看结果。这符合这个时代洪流,除了结果,虽然过程重要,忽略和一笔勾销。都没有一个本来的我。
「顾苏」
那个时候还有一个本来的我。是我选择的顾苏这个人,很巧的瞬间决策。与其茫茫然的笃定,你也不是真的多坚定。如果你决定心意纯正的走就不要有所顾虑。
海城是此城的一个区,就如同猎城皇城那样。记忆已经景虚,我已苍老,何必在意呢。仍旧含有一丝愉快是因为终于可以像旁观一样怀想那五蕴织盛是如何倒行逆施带来痛苦又染上绝色尘埃。我说我是谁,不如你亲自辨别。我对于识别你是谁从来无有雅兴,我对顾苏应当说是例外。
那个时候网站盛行,就那么认识的。第一感极为不好,没有下文。后来不是遇到诸多锁链,据说一个结和六个或若干结是一样意思。那个时候我还认为非此即彼,凡事出头,恩仇分明。我现在不是没了情感,只是收成一束会更穷尽。最后还有一项标准,就是彻底的灭了这个对于安全的幻想和轮回。所以如说生生嵌入自我怀疑者的脑际线路图还有插片,那也容易。爱的人总有一种特质开始欲罢不能却也暗含彻底分化的风险。
彼时我太正常,天真纯净,听见谎言就会皱眉。冲口而出你别说了,不会有丝毫顾虑。就是这个返璞归真的过程我明白,人如果没有被并行的勇气,就不可能超过速率抵达高频。那个时候我不知道频率和掉频的事,这本身说明自身频率就很快。有话要说,尽快掏空自己,早死早超生。并不单纯的死之本意,一个有话要说的人就是表达之表达本身的浸入。做不到这一点无法彻底放松,不放松就无法达成瑰丽光色的领地,那里很高。
你那里地势比较高,所以风也来的很快。我站在居家阳台观看窗外景致,不禁哑然失笑,从前常常觉得突然升腾起来的怒气到哪里去了?还是说根本性的釜底抽薪,隐藏起来。你说我是什么呢,突然有点愤怒,你深入一看原来是五彩斑斓的情绪情欲编织错扭。会清晰的知道没有爱,于是也就得不到。万物需要某种牵引,而我拒绝这内力。无非就是马太效应,多得你多,少得更少。
曼陀睡太久了,开始饿,就做一个关于吃饭的梦。其实吃起来也是差不多的效果。醒来时才会觉得失真,逼仄,据说梦里黑夜白日皆有不同。首尾呼应的连贯带给人某种节奏感,爽感,痛点不触。一触即发,反倒成就疗愈。
认识顾苏的过程千篇一律,大同小异。觉得这不值一提,也行。
「曲终人散」
还未开始就结束的事那可多了。也不全是这么回事,有时瞄准很久突然脱靶指左打右。复式的超越的轮回的,骤然间松脱的手。死的时候最应该做的一件事是确知当下最重要的事是正在开始或准备死亡,这就和无端生一样,信了谁的邪那都邪乎的不得了。没错,我找顾苏就是试图透过信任感被拆解,就好比我是一个巨大的拼图游戏,太完整却也有错误坍塌之处。于是我请一个处处较劲相反的人同我步步为营展开博弈论,慢慢的渐渐地达成退行,心理蔓延沉睡或从醒到睡再醒。突然的游弋和瞬息的警觉,醒来又是一个艳阳天。重新拼接我当然更有可能的极度限度是,被拆解后丢在那里成了一个无所畏惧丑陋的伤疤。也会觉得奇怪,这怪石阵是什么。不好意思,正是在下。堪堪不言,坚硬背后的柔软和柔软背后的警惕苏醒,都可以说是同一回事。最初你的对话必然通过我,后来自然无常索性。
拼接吧,也不是非要拆的人做来不可。帮忙拆毁也需要正确的来路和纯净身份。顾苏这几点都合适。完成了使命就是完成了的无缘。我说过,真正的相爱就是两两契入最终你中有我,我与你溶解,成了一元归零。不再有所需求,可以淡淡,可以别过。都行,总之情绪爱恨之简陋密封不住的透出光耀。我们常常会肯定一些四平八稳,也会否定一些按部就班,看不清楚的轮廓本来不必有慈悲,通常低眉并非是觉得无可奈何。自有乾坤。
你要做的事和目标在哪里。谈恋爱是为了成为一个自我,最初的破碎混淆得到粉碎清理重组,还是说既定的答案,世俗对立阴阳轮转还是超越凌驾之上的你来我往。我没空玩博弈论。对于这一点,我挖空心思通往永恒无眠的深心。也并不是很清楚造作的设定,逆转了何种法门。梳理一个人的内心秩序内部通道,就像楼群里面的隐藏电路和水之管道。我讨厌不美就有权创造我的多精微明确的定身法。因为你在这里找不到你的焦点和位置。我却不必同情你,感慨你,那只是一种反向轮空。不必。
顾苏我们已经试过了,换你没这个耐心。除了文本自在的蓝色海岸线,谁还老马识途循回某一自我的僵化单纯不成。会不会忘记呢,也幸好早做准备。就看目的是什么,说的和做的是统一的哪怕不被明白也值得关注。相反必有妖。呵。
连他都不信,对,本来就不信。反倒是透过虚假升华的信任达成凝华冷却的枷锁剧烈破碎。快速的变频断开了无常道理。避重就轻根本不冷,真的冷倒是避轻就重。没事,都是策略。循环中总会遇见,一道环形的首尾相接。你记得时刻提醒自己,别忘了呼应,我已经过了那个标准化年代。我忘记了什么必须是什么,情爱必然要通往一段稳定的关系还是更高等的独立真我,可有争议。
直到我看到那些真我避免的菱形暗器。爱是不是一开始就查漏补遗的暗器呢,能否摧毁一搜轮渡彻底下沉。如果真的命中靶心岂非可惜,她于是突然理解了为何那些恶性亲密关系中的强悍护持。拦截外部有可能的坚硬瓦砾,没关系,我心狠已至破釜沉舟的梦渡。
河对岸清晰的轮廓,一闪而过,我也清楚,那是许多的织补修正还是不能完备的迷航至我。找到也不算完,就是一个刚刚开始。
从无至有再自我吊销。
反馈疏通打消重建。
不是所有的经验重叠得到同一。值得感激的就是我这容许迷航的蔓蔓枝枝。为谁而永生都有究竟无法填补的漏洞。
她说可能被摧毁。我说,这本寻常。
「曼陀」
外面的阳光依旧,然而此刻却似深夜。
有一句话讲的狠绝是,如果此生不和情欲生生对峙一次死不瞑目。也是,为什么非要这样。要我说就是基于情欲本身状似情绪这般容易勾挂太多的依凭和证书。理解成一种单纯的动物感伤不好吗,总有一个阶段修枝剪叶幻想可能不是这样,而是我拒绝了你你却透过拒绝寻过来,带上甲铠爱护与迟暮。你能否爱上我对自己的感觉,自我厌恶和焚香超然。烟视媚行目空一切,总旁若无人,只因如果你看见就不够究竟。空空寂寂的我才出现,对被打掉了,剩下了归无的一半。谁又能检阅复杂伤情,不妨简约的流动。
就是这流动蕴含了爆破和疼痛的初始化。加载,放空,你不断看剧情走向通往了无边山脉。轮廓依旧还在。它何时能放过自我,虚无强大又冷硬自我?
透过解构看见的是伤害结痂的组织。势必很小心,绝对的针对在于,它本来必须这般向自我归一。如果不是时时事事的跟进很快就释然丢进了风。
苍蓝的信笺,不抱怨的世界,试图创建出一组绝对的画面。我这里是没有的,但清楚这里没有你要的地方。不过是为了一次击破处处拼凑,就在这一次中抵达盛大的中空。接收信息有点绝对,更多是我看见的截然旷远的仅就意识表层底部刚刚试图松动的刹那。你不在乎总有人在乎。
我是知道的。以前还觉得一定因为一个使命,其实不。
作为一个离开深海区潜行的深海游鱼要的是什么。反向的盔甲彼此流血融为一体,就是在放手之后更深的抓牢。可这种信任多难可是通晓。
我通晓水流的走向,无甚用途。为了开启一个新的纪元,不为而为后面的假设。看到背后的空却也偏要一个经验之谈的曲折跌宕,它的呈现与凸显是为了得到欢喜抱拥吗。不,只是相应的一场反向离别。正是能够看见诸多自身上的瑕疵,根本无暇顾及外部的统摄,多么纷乱也是注定假爱的余悲。是空的。当然。
我的头套上设定了这样的程序,唯有忘却了解码。直接拆解这程序本身的模式才可得到本自清净的高洁,有话说。与其不如说是,对于这个程序的接纳,然后慢慢拼凑一些不同自我调出的色调。你不需要看过,那是我的世界。超越了震撼就没了频率的阈值高低,大音希声,我于是长久的长久的沉浸。
怎么可能需要被理解一种隔离感的深久情爱呢。除非情绪高饱和一般情况,不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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