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之

作者: 苏沐执笔 | 来源:发表于2018-11-30 11:25 被阅读0次

    文/苏沐

    很久不曾动笔,因为不想倾诉所有关乎一己的切肤之痛与苍茫疏离,笔即吾心,动笔便至真至诚。我可以骗自己,但笔做不到。我以不再轻易为世事痛心疾首如往昔为律,慎之,戒之!

    世事变幻无常,倏忽之间,爱恨贪嗔痴的一切皆可倾覆。物是人非,斗转星移,沧海桑田到头来,不过花开花落!  带点旁观者的冷漠面对一切,于平静有益。

    所有的语言、行为都有指向腐烂的一面,每一次敞开的心扉都有成为匕首的那一天。迷茫终将如何自处也是一种必然。每一种必然都将经历成为历史课题的过程。
    从某种程度上讲,沧海一粟的我们何其脆弱与渺小,我们执着的想要抓紧一切,又固执的拒绝最真实的自己。拒绝此刻以及亡去了的以及即将亡去的此时此刻、彼时彼刻。虽然我们都明白,拒绝只是一种态度,而且终将并且只能消亡在态度里的一种态度。可悲可叹乎?
    然而,人生唯一的必然,是多维的所有可能性都指向唯一。可喜可贺否?

    如此细细想来,连慨然一叹似乎倒也不必了!

    放弃自我拯救的想法也许才是真正的自我救赎。在颠沛流离的流年里随遇逐安。用冷静冰释过于敏感的神经,用疏离给自己一段安宁的时光,用不继过往,不念将来的心态,活在此时此刻,生命也不过是此时此刻。

    除了生存本身的考验,毫无亟涩、愧疚、遗憾之心的活着,是种难得幸福。当然,凡此种种,也不过因人而异管中窥豹。

    人的一生辉煌抑或平淡,若是全然不在意了,是否就是“堕落”,在其成其为问题的同时,就是一种答案。

    听时钟哒哒,光阴寸寸。略见者,皆泛泛。

    李太白说“吾爱孟夫子,风流天下闻”。李太白爱的,哪里是孟夫子,他爱的不过是可以安然享受“醉月频中圣,迷花不事君”的状态。然而,连恣意洒脱如太白,都只说高山安可仰,徒此揖清芬。我等凡夫,敢于此刻,不卑不怯的哀呼一声,说句人话,已属壮哉!寂寥山中寻乐子,快哉!

    这世间多的是“妆成只是熏香坐”,多的也是“贫贱江头自浣纱”。天道茫茫,几多蹉跎,处之以自慎,纵之予狂狷,节乎?界乎?恍恍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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