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多的是人和事,多的是是与非,多的是遇见与相识,而能遇见一个你爱的人又恰好爱着你,多难。世上最可贵的是真情,哪怕君临天下,哪怕万古独尊,没有真情,也终究是一抹尘埃,渺小而孤独的活着。
“咚!咚!咚!”在繁华的京城里,北街显得孤寂和冷清,偶有马车花轿驶过,带起一片片落叶。北街不长,对于整个京城来说确实地处险要,其中高贵华丽的府邸林立。而其中一处府邸深红色的大门外,一黄裙少女正轻轻敲着大门,门外两个数丈的数丈的石狮子威武而立,气势不凡,门上牌匾赫然写着两个大字——“徐府”。
在京中姓徐的大户人家到也不少,有朝中官吏,亦有商贾大富,而能在素来有寸地寸皇恩之称的北街拥有如此府邸的只有一人,那便是当今的兵部尚书徐游,手握南阳近乎三成的兵马大权,自然贵不可言。
而敲门者,自然是独孤小艺。自当日叶北游离开后,独孤小艺心中总有一种牵挂,后又觉得相识许久,叶北游的婚事自己应该参与,便向师父请求上京。静安师太确也应允,只是有一事嘱托。此事也与曾经一桩旧事有关。
原来古月庵前任在数十年前选拔继任掌门时共有两人皆有机会,一为静安,一为其师妹静仪。两人各得半部掌门秘籍《古月经》,于半年后比试一场,胜者为掌门。半年后的比试是师妹静仪获胜,然而前掌门还是力排众议将掌门传于静安,说静仪尘缘未断,不宜接任掌门。前代掌门也在传位后不久便离世,未来得及将完整《古月经》传下。而静仪也在得知结果后,深感师门不公,远走他乡,后来嫁给一个武状元,名为徐游。时隔多年,独孤小艺自然是奉师命来取回那半步《古月经》。
“姑娘敲门,所为何事。”一家丁闻人敲击大门,便开门问道。
“我来找静仪师叔,望小哥通报一二,就说古月庵来人。”
“找何人?”
“哦,就是徐游之妻。”
“你找夫人?稍等片刻,我去通传下。”
片刻后。
“夫人请姑娘入堂一叙。”
……
“好个如花似玉的小丫头,你就是静安的弟子?”一约莫四十来岁夫人坐于大堂之上,头戴金钗,一身华贵紫色长裙,面容娇好,似是二三十岁,一脸微笑的望着走来的少女。
“独孤小艺见过师叔。”说完躬身行礼,颇具礼数。
“静安让你来是为《古月经》吧。”夫人端起茶来微茗一口。
“谢师叔成全。”独孤小艺闻静仪声音平和,当下便心中一喜。
“我可没说交给你,当日你师父这掌门便得的不光彩,如今还想从我这取得秘籍,痴人说梦。”哪知静仪当下便语音一转,嗤笑道。
“师叔,事情以过去多年,况且当年也非…”
“数十年过去又如何,那本该就是我的,我有什么错,一局尘缘未断就否定我多年的努力,哈哈哈,真是可笑之既”静仪激动的站了起来,又转而大笑。
“师叔…”
“送客。”
……
独孤小艺被静仪轰出徐府后,心中一阵委屈,便失魂的在大街上有荡,忽至一家名为太安居大酒楼前,许多衣着华贵年轻男女进出,周围许多人议论纷纷。
“听说二皇子成婚封王在即,诸多同辈俊杰共包下此楼在顶楼宴请二皇子,好不热闹啊!”
“诶,我刚刚看到丞相公子,将军世子都进去了。”
“不知我等可不可以进去。”
“这位兄台你想多了,今日能入此楼者都是非富即贵。”
“二皇子?可是曾经那位逃婚皇子叶北游。”
“正是。”
独孤小艺头脑迷迷糊糊,听见叶北游三字突然一阵愣神,便向太安居内走去。
太安居内大气磅礴,随处可见挂于各地的名贵字画,即使各个桌椅上,也有诸多古董花瓶之内点缀,一看便不是普通人所能来的居所。不过此时一楼无什么人影,即使偶有人进来,也是直奔楼上而去。
“姑娘,你是何人?”独孤小艺正欲上楼,却被两小厮拦了下来。
“我来自古月庵,来找人。”
“古月庵?”一小厮轻念一遍,似是不知,又望向另一人,那人也摇摇头。
“姑娘可有请帖?”一小厮询问。见独孤小艺急的满脸通红,却知是没有,语气便变的傲慢,“那姑娘自然是不能上去了,请回吧。”
“我是来找人的,两位小哥通融下吧。”
“找人?何人,是何身份?”两小厮闻言心中一顿,态度变缓。
“叶北游,我不知,不知他是何身份。”叶北游确实从未对她说过是何身份。
“叶北游?未曾耳闻。姑娘你赶紧离开吧,别挡着路了”叶北游虽曾在京中甚是有名,但众人皆称二皇子,知其名讳者确实不多。
两小厮说完见独孤小艺站立不动,丝毫未准备离开,确实准备推她出去,谁知独孤小艺身具武功,两人动作皆被她避过。
“哪里来的野丫头,敢在太安居撒野,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整个京城有几个人有资格在这里撒野?”说完便寻来棍棒,准备动武。
独孤小艺自知理亏,准备离开。又想到今日诸般遭遇,心中苦涩一时涌了出来,泪水便在眼眶里打转,毕竟是个未经世事的小姑娘。
刚欲转身,小手便被人握住。
“我够资格吗?”一道声音宛如天籁从耳边传来,独孤小艺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泪如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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