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物学上说斑马是一种不被驯服的动物,宋冬野说在写斑马时思维枯竭,胡乱想出一个押韵的名目,但歌词却明显有逻辑细腻,可能,歌都是给懂得的人听,就像话不投机半句多。懂得,便知道,不懂,我就不想有人再来提问,这到底是为什么种种,让人把心底的话在嘴上重复一遍来满足自己的八卦欲,不仅折磨人,并且还是一种非常恶劣没教养的习惯。
有一群人听得懂你听的歌,那已经是很隆重的礼物了。我很庆幸,有这样一群人。也许,这些歌让他们不以为然,但他们会认真的听这些歌来听懂我,这才是很大的幸福。有这样一群人,懂我听的歌,她能陪我弹着吉他一起和,然后说着她的故事和听着我的生活;他能默默的坐在旁边从歌中听我们对世界同样的态度,然后沉默。对人的一生来说,有这样的朋友,不管在你身边与否,已经满足了。
我喜欢发一些负能量的东西,很多人觉得我很悲观,很幼稚。但有这样一群人,他们知道我在负能量中所表达的乐观的东西,也是他们看出了我对这些东西的蔑视和知苦解乐的向上态度。
写着,便跑题了,因为想写的只是一只狗,或是批判的那只斑马,结果,脑一热,提及了一群狗,但很感谢这一群狗,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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