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愿

作者: 木了鱼子 | 来源:发表于2020-06-21 16:00 被阅读0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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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什么名字?”中年警察坐在我对面,手上记录着什么。

“宋...怡然。”我抖着身子,低着头。

“和你一起的还有谁?”警察轻抚了抚我的肩膀。

“还有一个女孩......她叫曾婷。”我抬起头,望着四周熟悉的地方。

“她去哪儿了?”

她去哪儿了?中年警察的身后,我又看见了那个男人,他黝黑发亮的脸庞咧着阴森的笑。

我抱着头蹲在地上一片混乱“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我只是做了一个梦。梦醒,人就该散场了。

一  再见杨俞安

杨俞安约我,这是我无论如何也没想到。毕竟我像个疯子一样和他之间已经闹了整整四个月了。

我和他同学三年,相恋一年。我们是最登对得一对,他也将所有得好和温柔都给了我。所以这一年里我丧失自我,成了一个不折不扣以他为中心得恋爱脑。

分手时他将我推到在地,决绝得对我说“宋怡然,你这个样子太恶心了!”

杨俞安打电话要见我得时候,我正在昏暗得房间里坐着,薯片袋子和啤酒瓶到处都是,接到电话得那一瞬间,我得眼泪如决堤得江河“好,俞安,你等我,我马上来!”

我和杨俞安是在小镇得街上碰面的,我特地在衣柜里找了件新裙子,他说过他最喜欢我穿裙子。

天气有些阴暗闷热,我理了理裙子和头发就出了门。在小镇的三叉分道路口等了一会儿,就见到杨俞安了。他穿着运动裤,上身套着灰色体恤,头发是新修剪过得。

“怡然,等很久了么?”杨俞安笑着,露出牙齿,他总是这样笑,笑起来阳光可爱透着稚气。

“没有,我也刚到。”闹了那么久,和和气气的说话我有些不自在,手紧张的捏着大腿边儿裙子。

“我妈妈病了,我没去过这个医院,所以麻烦你带我去买药了!”杨俞安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买药?”我有些惊讶,刚才他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并没有提过买药,我以为他是要主动示好。心头有些失望,但一想到还能见到他,失望又瞬间消散了“好!”

我们并排穿过岔路,去往乡镇的大医院。我尽量表现得温柔文静一点儿,就像当初我们没谈恋爱的时候,他喜欢矜持阳光的女孩。

“谢谢你呀,怡然!”杨俞安一直笑眯眯的,没提我们之间的事,也好像我们之间根本就没出现过任何事。

“没事,应该的......”我想问他我们是不是可以和好了,但又不敢问,我怕我们之间连现在的片刻宁静也无法保持。

我们到了大医院,杨俞安很快就买好了药,他说要走走,我们就穿过小镇的护城河,走在人群拥挤的街上。很多熟识的人对我们窃窃私语,我不想胆怯,伸出手轻轻的拽住杨俞安的衣角。

杨俞安顿了顿,有些疑惑的望着我拽着他衣角的手,随即笑了笑没拒绝,我也笑了笑,我想我们之间的关系或许已经缓和了,不久以后我们就要和好了。

我陪着杨俞安吹了风,他就要回去了,他没送我。我虽然有些不安,因为从前的他从没丢下过我一个人,但此刻我要学着重新讨他的欢心,重新让他喜欢上我,所以就挥挥手和他告别。

护城河小路上人迹罕至,我望着杨俞安瘦高的背影,他走的很快并没有回过头看我。

我转身回家,夏日的风也带着一股奇怪的热浪,打在我的小腿上卷起我的裙子。我在想着该不该问杨俞安和好的事情,身后忽然出现一股奇怪的声音,我刚要转头便有一个巨大的麻袋盖在头上。

二 我被绑架了

眼前发黑,头上的麻袋不透光,我被抗在一个厚实的肩膀上,天旋地转间闻到了对方衣服上的咸臭味。

我再醒来时,麻袋还套在头上,什么也看不见。我的双手和腿被捆住动弹不得,我好像在密闭空间待了很久,因缺氧的呼吸不畅又有面对未知的害怕,导致我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很快,一旁的门被拉开“嘭”的一声惊的我屏住呼吸,不自觉的往角落缩了缩。

“哼”有一个人坐了进来,鼻子里嗤笑着哼了一声,我能感觉到对方的眼神短暂的在我身上扫视了一遍,而后拿出一串钥匙插进车里,打火加油门。

那个人移开目光,专心的开车没再看我,我伸出绑在后面的手摸了摸椅背。这是一个很小很旧的车,我摸到了靠背垫子上的破洞,也摸到了随意丢弃在椅背夹缝里的铁扳手。

这是应该是一个底层中年男子,他绑我是为了钱么?

电视剧里太多绑架例子出现了,他们大多绑架的是有钱有势的人,为了求财。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根本没有钱给他。没钱的结局呢?我不敢想,抛尸荒野?买卖肾脏?

忽然车子一个大颠簸,我磕到在门板上,撞得闷哼一声。

“你最好坐好。”他说话了,普通话里掺杂着口音,声音暗哑低沉。不是本地人。

“我没钱,大哥你能不能放了我?”身后突然传来另一个女孩儿声,女孩子声音透着哭腔。

我这时才发现,后面还有一个女孩,大概是和我一样蒙着麻袋晕了过去。

车子开了半小时停了下来,男子熄了火,可能是身后的女孩子一直哭哭啼啼的让他烦躁的爆了一句粗口。随后头顶的麻袋就被拽开了,我一睁眼就看见自己坐在一个破烂的皮卡车里,窗外抵着绿色的树叶,旁边男人跪坐在驾驶位上给后座的女孩子解绳子。

男人光头,头上和面上都黑亮亮的,两条粗黑的眉毛险的格外凶狠。他穿着橙红色的短袖,手臂健壮,腿上穿着姜黄色的裤子,看样子不高。

“大哥,你把手机给我,我打电话给我妈妈要钱给你好不好?”女孩子焦急的仰着脸问正在给她解绳子的男人。

男人听完后垂着眼笑的瘆人,随后用他那粗裂的手拍了拍女孩子的脸“你当我傻么?”

“你到底要什么?”我颤着声儿尽量冷静的说“到处都是监控,你跑不了多远的。”

男人听完,将目光移到我这儿嘿嘿笑了两下,犹如亡命之徒“不试试怎么知道?”

我忽然想到,我出来时并没告诉我妈,只是和杨俞安在街上碰到过熟人。那条人迹罕至的小路并没有监控,他们要有多久才会发现我不见了?杨俞安,他呢,他会担心我么?

“只要你们不乱吵,我不会伤害你们的!”男人拿起座位下的长柄刀顺势拍了拍我的脸,刀身寒铁激的我浑身颤抖。

身后的女孩子则被吓得大哭起来,吵的男人大吼了一句“闭嘴!”

三 我要逃

这是我被关在车上的第三天,小皮卡跑的慢,男人只敢在夜里驾驶,白天就藏在山林里休息。

我要逃,已经三天了,我开始意识到再不逃我们就真的回不去了。

身后坐着的女孩子叫曾婷,比我小一岁,哭了两天已经麻木了。这三天,男人给我们吃压缩饼干和方便面,夜里和我们一起躺在车里,的确没有伤害过我们。

“怡然姐,我们逃吧!再不回去,我妈肯定急死了!”曾婷望着躲在林子里烧柴火的男人,颤颤巍巍的说,说着说着又呜呜的哭了起来。

“好”我望着她。我们并不认识,我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被抓的,或许比我更早。此刻受困于同一个地方,两个人只能抱团取暖。

“大哥,我想上厕所!”我冲蹲在不远处的男人说。

“啊?”男人不耐烦的放下手中的木棍,拎着眉走了过来,打开门开始给我解绑在手上的绳子。

我冲着曾婷点点头,她有些为难的说“大哥,我想喝口水,你能不能也给我解开?”

或许是曾婷这两天表现的有些心如死灰,男人瞥了她一眼转过身去给她解,我靠在座位上将手悄悄摸到背后,摸到那个冰凉的扳手,猛然拿起来砸在男人的头上。

“哐当”一声,男人僵硬的转过头瞪着我有些愤怒又有些不敢相信,我抖着手又给他来了一下,随手将脚下的麻袋拽出来胡乱的蒙在他头上将他推到在地。

“曾婷,快,快跑!”我拉了一把呆愣看着倒在后座男人的曾婷,推开车门就跳了下去,她跟着我冲了出去。

皮卡车停在小山林,往外去是石子路,往哪儿跑,我们或许能遇见人。

“这儿!使劲跑!”我指了指往外的方向,使劲往前跑,曾婷跟在我身后。

大概跑了五分钟,我的双腿就虚软无力,连胸腔里也喘不过气了,但是我不能停也不敢往身后看。

“怡然姐,我跑不动了,你先跑吧!”曾婷大喘着气,双手扶着膝盖蹲下来。

我望着空无一人的石子路,四周安静的只留下我和曾婷的喘息,不知道要等多久我们才能刚好撞到一辆路过的车“不行,他很快就要追来了!”

我话音刚落,我们就被追上了。男人拿着铁扳手就要往我身后的曾婷头上砸,犹豫了一会儿,换了只手给了曾婷两巴掌,将曾婷推到在地。

我跑不了,我们此刻就在路边,根本没有人路过,曾婷绝望的看了我一眼。

“是你要跑?”男人抬起手,凶狠的掐着我的脖子,我看见他脑后有我砸伤的血迹。

我不说话,垂着眼,我的脖子越来越紧,我想我今天大概要死在这里了。

男人掐着我的脖子将我和曾婷又带回了车里,这次又将麻袋套在我们的头上,浑身绑了个结实。

“对不起,怡然姐,拖累了你。”曾婷轻声呢喃带着心灰意冷。

“不是你的错,我们还有机会。”我听见有脚步声传来,轻飘飘的说了一句就不在言语。

四 逃跑失败

车子又行驶了一天,男人怕我们逃走,不再给我们食物。我们被裹成一团丢在后座上,连嘴也捂上了。

“怡然姐”曾婷用腿触碰我的手,又喊了几声我才转醒,我已经饿的不能动弹了。

“怎么了?”我撑着凳子坐了起来。

“你听外面。”

我支着耳朵,果然听见外面有男人打电话的声音,隔得有些远,我听不真切,只能模模糊糊听见男人用我听不太明白的方言说:

“我弄了两个女娃儿,卖了也能回家了。”

“怡然姐,你会开车么?他刚刚走的时候没拔钥匙。”曾婷冷静的说,手上窸窸窣窣的割着什么,不一会儿她开始在我的腿上解绳子,然后掀开我头上的麻袋。

“我不会开车。”我看着她解开我手上的绳子。

曾婷一定是个很爱美的女孩子,她还染着发,只是这几天的折磨已经让她的长发乱成一团结成饼状挂在脑袋上,显得更加狼狈不堪。一张脸脏兮兮的,唇上因为缺水泛着白色的死皮。

她有些失望的停下解开绳子的手,而后又抬起头看着正在一旁打电话的男人而后决心的说“不会开也要开,哪怕撞死在车上,我也不愿落在他手上!”

曾婷一转身坐在驾驶位上,一拎钥匙看了我一眼“我会开我爸的车,我只能试试了!”

曾婷一踩油门,车子往前冲了一段,男人捏着手机开始奔向我们。

我一边锁上副驾驶室的门,一边冲曾婷喊到“曾婷锁门!”

曾婷手忙脚乱的扣上驾驶室的门,我爬到后座,就看见男人在使劲的拍门,嘴里骂骂咧咧的说“给我停下来!不然老子杀了你们!”

忽然,车身摇晃了一下,停下不动了。

曾婷满脸惊恐的扭头“怡然姐,车没油了。”

男人还在继续砸车窗,一声一声,像是砸在我的心上,将我逼入死境。

我摸了摸车上的工具,东西都被男人收的差不多了,地上只有曾婷随身携带落在地上的小刀,还有一把木棒。

我将小刀捡起来塞在曾婷手里“我开门,你也开门,你往相反方向跑。他不会放过我们的,咱们能活一个是一个!”

“怡然姐......”曾婷又落下泪来,看了我一眼点点头。

容不得我多想,我背着手拉开车门,举着木棒给了男人一下,他捂着头倒在车门上,我乘机跳下车往山上跑。我浑身软麻,山路难走,可是我只能往山上走,曾婷才有可能逃走。我又打了男人,他势必不会放过我,怕是想直接杀了我。

我一路往山上跑,说是跑,其实就是踉踉跄跄的爬。山路滑,四处有虚浮的小坑,我一踩就掉了下去摔的满嘴都是腥泥味儿。可是我不能停,男人跟在我身后,我只有不停地往上爬,才有可能摆脱他。

我还没爬上山就被抓住了,他拽着我的头发,将我的脸摁在泥里,咬牙切齿的说“看来你是真的想死。”

我拿着木棍砸他的手臂和背,我已经用完了所有的力气,木棍便被他抽走了狠狠地压在我的颈处。

我很快就闻见喉咙里有血腥味冲上嘴巴,不能呼吸,并感受不到自己意识。恍惚入眼的只有男人带着汗液粗鲁而狠厉的脸,还有蓝天白云......我想我要死了,我有点儿后悔赴杨俞安那个约,我想他应该欠我一条命......

“怡然姐!”

死死压在我颈处的木棍掉落,我喘着气入眼的是曾婷的脸,她将我拉了起来,我才感受到脖子处火辣辣的疼痛感。

“你怎么又回来了?”我看着躺在地上男人和一旁的石块儿,才回过神往外推曾婷“你疯了,快走!”

“我不能看你死!”曾婷将我扶了起来,拉着我往山里跑,我们刚走了两步曾婷就站住啊,她往身后看去,男人转醒正死死的拉着她的脚。

“怡然姐,你快跑,我们之间总要活一个!”曾婷将我推了出去,我就看着她蹲下死死扒开男人的手,我开始往前跑。

“怡然姐,如果你能见到我妈妈,告诉她我错了!”我跌下山去,脑海里只有曾婷最后的话。

夜里下了一场雨,我醒来时满身泥泞,呆愣的站在外婆家门前。我看见外婆和妈妈被舅舅搀扶着站在门前,两个警察正在问话。

我喊了一声“妈。”

他们一行人转过头来惊讶的看着我,随后眼前一黑,我又晕了过去。

“叫什么名字?”中年警察坐在我对面,手上记录着什么。

“宋...怡然。”我抖着身子,低着头。

“和你一起的还有谁?”警察轻抚了抚我的肩膀。

“还有一个女孩......她叫曾婷。”我抬起头,望着四周熟悉的地方。

“她去哪儿了?”

她去哪儿了?中年警察的身后,我又看见了那个男人,他黝黑发亮的脸庞咧着阴森的笑。

我抱着头蹲在地上一片混乱“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宋怡然!”

耳边焦急呼喊我的声音越来越多的,我迷迷糊糊的看见听见那个光头男子阴森的笑着,然后越来越模糊。

三 我的梦醒了

“宋怡然!”一声剧烈的呼喊,我睁开眼,迷茫的看了一眼围在我身侧的几个女孩子,那个叫佳佳女孩子带着哭腔将我抱在怀里“你丫的,我以为你喝安眠药喝死了!

“我只喝了两颗。”我笑了笑,望着这几个熟悉的面容,内心瞬间轻松了。她们是我一个宿舍的大学同学,我已经上大学两个月了。

“你是不是有病?喝完药不盖瓶盖,我们都快吓得要给你送进医院了!将十怀都要疯了!”这个佳佳脾气火爆,我和她军训时曾有被单独拎出来站军姿的情义。

“哪有那么容易死!”我抖着身子笑的更开心了,因为睡的太久,浑身僵痛,一笑就痛的得难受。

是的,我做了一个漫长的梦,梦见我日思夜想的杨俞安。在梦见杨俞安的梦里,我又做了一个可怕的噩梦。

我和杨俞安已经分手六个月了,分手的主要原因是因为他受够我了,还有一个原因是因为他选择了前程回校复读,而我选择继续往前走,去了一个不好不坏的院校。

分手的这四个月里,我每天如同行尸走肉,夜夜失眠,后来不得不靠服用安眠药入睡。

军训时,佳佳是脾气火爆爱搞怪被教官盯上的,而我则是因为散漫不服组织被学委将十怀盯上的。将十怀是个一米八九的大壮汉,走起路来像一个移动的大方柱,说起话来却温声细语。

说话温声细语并不影响他挑我的错,每日准时点名点到总是多喊一句“宋怡然到了没到?”

我患上严重的焦虑症和狂躁症,自我封闭是常态,最讨厌的就是将十怀这个多管闲事的学委,我从没想过大学的班委会负责任到让人讨厌。

“宋怡然不许睡觉!”

“宋怡然上课不能吃东西!”

“将十怀滚!”

“........”

这次出来,是全班跟随班主任上山采集标本,也顺便做一次班级旅行。

我来第一天因为晕车难受,拉着将十怀的袖子走了十里山路。

山里夜雨声烦,我久久不能入睡,便爬下床喝了一颗安眠药。闭着眼睛躺了半宿,仍然精神抖擞,愤怒的爬下床又喝了一颗,气的我连瓶盖都懒得盖。

巧的是那瓶药里只剩两颗,又因为我愤怒乱丢,瓶子滚落桌上与药盖分家,大家都以为我夜里喝药自杀了......

又由于我半夜喝的安眠药,早上才起了药效,睡到十一点她们才惊觉不对,哭着喊着半小时才将我叫醒,将十怀吓得要去村里借车子将我送下山。

我起来坐了一会儿,宿舍里的姐妹叽叽喳喳同我聊天,我感到一阵温暖。梦里的恐惧害怕,慢慢消失殆尽。

我坐在山路旁的矮石边,山风自四面八方呼啸而来,山下萦绕这一条青绿色银河。

“不就是失个恋么?有什么大不了的!”将十怀手里端着汤碗,语气上温柔了许多。

我轻笑一声,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点开那个很久没有消息的微信置顶账号。

慢慢的打下一句:也祝你前程似锦,未来可期。

那人的上一句是:祝你平安喜乐,万事胜意。

将十怀见状将手里的汤碗递给我,彪形大汉有些扭捏的说“他们说你喜欢吃菠萝咕咾肉,我对着手机做的,你试试!”

“谢谢!”我笑着接过,手心温暖烫热。

“摆脱渣男你要开心,大不了......以后我保护你。”

我转头看他,他看着山谷,他的脸上飘着一抹奇异粉红。

这是由我的两个梦写成的故事,奇奇怪怪的梦,奇奇怪怪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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