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最后一点课件,回宿舍收拾东西,回家!
出校门,房子后映出一抹霞光。走几步,再看天像是被染过色,大片的红夹杂些白斑,好似一块白布胡乱折成一团丢到红色的染缸里,快速取出,再铺展开来。
天还不黑,两旁建筑的灯光开始发亮、闪烁。此刻他们还没有占据夜晚的光亮,只是出来打声招呼,好像告诉人们热闹的夜市就要开始了。
辛劳了一周,回家畅快的看个节目,看场电影,打场羽毛球。压缩了的弹簧得到释放。没有第二天课件准备的压力,没有上课的繁琐,不用考虑第二天做什么,完全放开,很惬意。
民治并不是一个真正意义的家,只是一个放松减轻压力的地方,想休息的时候有个去处。没离开时,觉得民治没什么地方去,像动物园关在笼子里的猴子。隔些天再回来,感觉不同了:北站前的广场草地其实挺温暖的,总有那么多人聚在那里唱歌、跳舞、聊天、独坐、休息;家里虽小,但干净舒适,要什么有什么;过路的红灯也显得亲切,隔几十秒眨一眨眼,欢迎我回来。这是因为距离产生美吗?
经历过不好的,平日司空见惯的东西变得美好。
家,常说是避风的港湾。能让人放松,让人惬意的地方,就有家的味道;再有归宿感,那就是家。怪不得我回住处想的就是回家,从老家回深圳,就像回家。你看我下意识说回深圳,而不是去深圳,把这当家了。去朋友家玩,家居舒适,朋友待人又温和,呆在那舍不得走,沙发上一躺,“真想有个这样的家,我喜欢”。
“我想有个家,一个不需要多大的地方,在我疲倦的时候,我会想到它。”潘美辰的这首歌,很早就听过,听到前奏就有想哭的冲动。总能听到一个在外打拼的人,对于一个安心的家的呼唤。我内心渴望这样一个让我放松、安静的家,我不喜欢奔波,我喜欢安定。
我们的老家已不是我们真正的家,它没有给我们安慰,更不是避风的港,反而是压力和负担,多少出来拼搏的人无不是有苦有泪自己消化,留给家人的是笑脸和轻松。站在十字路口,眼泪流出来,就这样站着流泪,任风吹干。
高额的房价、沉重的生活、狭窄的圈子,因为这些阻隔,我想给精神的家一个安定的场所,很难;想组合一个完满的家庭,很难。社会的快速发展,把人与人的温情远远地甩了几条街。六七十年代的时候,虽然物质贫乏,但活得快乐;现在物质丰富了,精神空虚了。以前一家三口手拉手出门游玩,如今是一根根棍子穿梭于人流,各走各的路。
也有同学朋友早成家的,迫于房贷,车贷,教育,有些人负担沉重;有些人两人奋斗,虽然辛苦,胜在恩爱,再苦也甜。苦和累是如今的生活常态,家就像一棵树,有家就有根,有根就有源动力,苦和累总会被它不断消融。总有一天,弱不禁风的树苗会长成参天大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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