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在变得模糊,周遭是一种隐秘的晦涩感。火车一天十几趟地路过楼下快要废弃的铁道,从早到晚,这里的人们没有疲惫过。改头换面也没有,有的是无数平白的身躯以及无差异的一副又一副面孔。
有些困顿的思维在夜晚滋生,还是模糊,一遍又一遍的模糊。楼道里高跟鞋的声音总是有,或者说,这里每天都是一样的,朝九晚五,朝五晚九。
我还在不停的思考,反思,然后驳反自己局限的思维,反复又反复。
On Tw眼睛在变得模糊,周遭是一种隐秘的晦涩感。火车一天十几趟地路过楼下快要废弃的铁道,从早到晚,这里的人们没有疲惫过。改头换面也没有,有的是无数平白的身躯以及无差异的一副又一副面孔。
有些困顿的思维在夜晚滋生,还是模糊,一遍又一遍的模糊。楼道里高跟鞋的声音总是有,或者说,这里每天都是一样的,朝九晚五,朝五晚九。
我还在不停的思考,反思,然后驳反自己局限的思维,反复又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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