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地正是春光,凄冷绵长的芳香,我久久地坐忘。
学习的禁区,到底谁来作伴,我久久地盼望。
当白日,冷尸游走于知识的边缘,摇摆社交的肢臂,我悠悠地啃着干纸墨迹。
也曾递给他们活的书笔,也曾同他们啃过死的家常,但,我依然盼望有人来到我的墓旁,一起开垦活人最后的牧苗和活的希望。
也曾有具尸体,焕发出生的渴望,用天使的歌唱,赞颂我给了他做活人的榜样,我不再盼望谁的生死,想用牧苗的精神抚育他生的希望。
也曾有段时光,两活人声声笔墨,两墓碑字字朝阳。这里不再是学习的禁地,这里是生和希望的牧场。
当学习成了我们的语言,当我们除了学习之外再无语言,
他累了,我想,生很重要,可没有生活就只是半生不死,可学习成了我们的语言,当我们除了学习再无语言。
我同他啃着死的家常,我递给他死的社交。我不知道,当我在悠悠地啃着干纸墨迹的死地,当尸体在学习的边缘摇摆社交的肢臂,我已经失去了生活的能力。
所谓情商,生活的家常,生活是生的臂膀,而情却在死的尸上。
他说,我不真实,我不是活的机体,我只是学习的机器。
我说,我没生活,我没有生的全部,我只有学习的希望。
胎生亲养,墓地的时光,我为着学习生长,枯枯绽放,当生的定义,成为活的希望,学习是家常。
墓地正是孤单,优雅堂皇的冰寒,我久久地坐忘。
学习的禁区,到底希望何方,我久久地瞻仰。
生之所在,活的希望,学习方长,墓地孤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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