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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擒故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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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夜莺,在魅夜当头牌,我来这里的目的很单纯---就是挣钱!
最近,店里生意不是很好,我身边好多姑娘都离开了,带我入行的李姐下午单独找我,说晚上带我去见见世面,我一听有钱挣就惊心打扮了下。
说真的,这是我第一次去这么大的场子,里面跟酒会一样,服务生端着托盘在人群里穿梭,女孩儿们个个浓妆艳抹,比魅夜那几个货色强的不是一星半点,我看着她们,有种乌鸡进了凤凰窝的感觉。
刚进来一会儿,一个绿头苍蝇就飞了过来,他把李姐拉到一旁小声嘀咕,眼睛还不停往我这边瞟,用脚丫子想也知道他想睡我,但就他那身不超过3千块钱的衣装,去魅夜玩那几个残花败柳还行,我?就算了吧!
李姐在知道我意思后,婉拒了这只绿头苍蝇,但他不死心,咬牙开出了3K的数目,我笑笑,从包里抽出一沓支票,写下两千扔给他,去路边找野**!
他脸胀的跟猪肝一样,要不是顾忌面子,他应该会对我动粗吧?赶走了绿头苍蝇,我开始物色我的猎物。
他必须多金,俊雅,能照顾和包容我一晚上的小任性,但很可惜,今晚的青年才俊并没有一个入我的法眼,即便有几个不错的年轻人过来询价,都被我一一拒绝了。
眼看身边的姑娘一个接一个被领走,李姐着急了,她面带忧色,莺莺啊,咱要不要降低点要求,第一次虽然宝贵,但要是空手而归,回去你这头牌的位置怕是……
我举起酒杯,跟李姐碰了一个,李姐,放心吧,大鱼在后面呢!
李姐面色一滞,随后笑靥如花,晃着红酒杯,那李姐我就拭目以待了。
时间就这样走到了11点半,大厅里只剩下几对落单(互相看不对眼的,也包括最开始想睡我的那位)的男女,如果在过半个小时,我还没被领走,回去了,头牌位置不仅不保,还会被那几个残花败柳无情嘲讽。
但很显然,李姐比我着急,她黑着脸走到我身边,酒杯在桌布上深深陷出一圈印痕,莺莺,为了今晚这个局,李姐我可是没少花心思,我提醒你,时间不多了。
我看看墙上的壁钟,又看向腕表,心里也有点打鼓,下午我找人调查过,市长陈大少会来这个场子,但这都快散场了,他都没露面,着实让人费解。
然而,就在我准备放弃的时候,大门被人粗暴的推开了,一个棱角分明,英俊潇洒的男人走了进来,他的鼻梁很高,眼睛也很大,眉毛略显得阴沉是拧着的,看到他,我悬着的心竟一下松懈了下来。
我是认得这人的,他叫陈衍生,是我们青州市长的大公子,在青州的欢场里,到处流传着关于他的传说。
但他只是轻轻瞥了我一眼,就把目光转移到了其他几个女孩儿身上,然后,他就真的从我身边溜走了,和剩下的那几个女孩儿有说有笑,我气的一个劲喝酒,李姐劝我看开点,但我还是觉得很惋惜,我收集了陈衍生所有喜好,发色,口红,一品,把自己收拾的一丝不苟,他竟只瞥了一眼。
眼看我快要把自己灌醉了,李姐略带紧张的拉我的手,莺莺,莺莺,他来了,他过来了!!!
我扭脸一看,确实离我越来越近,越来……顿时喜出望外,心想这一下午的工夫没有白做,他终于上钩了!可这份暗喜还没来及绽放就被他无情的扼杀了。
他径直绕过我的身旁,跟李姐聊上了,两人眉飞色舞,很快就完成了口头协议,如果不知道这协议内容也就罢了,关键是他们说话的声音大到所有人都能听见。
“李姐,今晚委屈你陪我喝几杯吧?”
“陈少吩咐,我照做就是!只是……”李姐把目光投向了我。
陈衍生眉头一皱,“看她做什么?我要的是你,又不是她!”
“陈少,我……”李姐欲言又止。
“行吧,看在李姐的面子上,捎上她吧!”陈衍生的话冷的如冰窖,将我所有幻想击得粉碎,“不过,她得自己打车!”
我……
从场子里出来后,李姐找了个理由上了出租车,我就这样被陈衍生载去了酒店。
酒店很安静,让我有些不适应,整个套间就只剩下我与他两人,我的内心极度不安,虽然早就想到了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也做好了准备,可是当这件事真正要来临的事,我却是退缩了。
陈衍生坐在床头,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我的脸微微发烫,手心微微冒汗,整个人木讷地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忽的,只听见他轻咳一声,我抬眼看过去,他笑着朝我招了招我,轻声地说:“李姐来假回去休息了,你,过来。”
清凉的月光透着窗缝隙缓缓流泻进来,将这房间轻轻笼罩着,我踩着脚下那轻柔的毛毯一步一步向他走去,刚走到床边,他便一伸手将我扯进怀里,我顺势坐到了他的身上,一抬头便又撞进了他的眸子,他眯了眯眼,笑道:“怎么?害怕了?一开始不是挺有能耐的吗,还会瞪人。你来这里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怎么?这些风花雪月的事还没学会吗?”
我愣愣地看着陈衍生,不知该如何作答,的确我来魅夜也有半年了,风花雪月的事见得也不少了,可是若要我实际做起来……这……还是有些……
见我不说话,陈衍生凑到我耳边,朝我轻轻哈了一口气,微热的气息在我的耳边氤氲,我的脸一下又红了。
而他偏还不放过我,更是轻轻咬住了我的耳垂,我吓得惊呼一声,我赶紧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儿声音来。
他的嘴唇慢慢向下,顺着我的脸颊朝我的嘴唇进发,他强势的撬开我的牙关,在我的口腔里攻城夺地,手也不安分地伸入了我的衣裙之内四处游走着……
我的身体却在他的亲吻下慢慢变软,半晌,他才离开我,然后挑起我的下巴,迫使我看着他,才邪魅地一笑,哑了哑声音说:“还是说你在欲擒故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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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欢女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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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舔了舔嘴唇,脸颊发烫,眼神迷蒙地看着他,这是怎么了?我怎么会沉浸在他的吻里无法自拔?
房间里传来若有若无的香气,让人迷醉,我看着陈衍生的脸慢慢变成了一张温柔熟悉的面庞,正对着我微微一笑,我轻轻地唤了一声:“昱诚~”
然后我看见“昱诚”的脸越来越黑,周身的温度也冷了那么几分,才摇了摇头,再看,我那“昱诚”却是不见了,取而代之地是陈衍生那张愠怒的脸。
我不明所以地看着陈衍生,而陈衍生却抱着我一个转身,一阵天旋地转,我就被他死死地压在了床上。
想起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我有些害怕,我推了推陈衍生,他却压了下来,离我仅有半寸的距离,然后盯着我的眼睛,似笑非笑地说:“昱诚是谁?就算是商品交易也得有点儿诚意吧?更何况你是我花两万买来的,怎么说也得把我伺候舒服了才能去想其他人吧,夜莺姑娘你说是不是?”
忽的他眼神一冷,将我扯起来一推,我一个重心不稳直接摔倒在地,我揉了揉我的脚踝,正打算站起来,却被一个枕头砸中,继而又听见他那冷漠地声音:“去,洗干净了再来,顺便也把脑子里心里那些不想干的人和事都给我洗干净,我可不是那么大度的人,容得下你在我的身下,喊的是别人的名字。”
我暗了暗眼眸,咬了咬牙,一脚踢开那十几公分的高跟鞋,站起来,瘸着脚向那满是水晶装饰的浴室走去。
我在陈衍生的注视下,缓缓脱掉身上那仅有的薄衫,薄衫一褪下,身无一物的我感觉这夜有些微凉,赶快打开蓬头花洒开始冲洗。
渐渐的,我的眼睛雾里蒙蒙的,不是是泪水沁的还是这热水晕的。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热水腾腾的,而我却越来越冷了,我朝着陈衍生那边看过去,却发现整个浴室一片雾气蒙蒙的,根本看不清外面的一切。
那是不是陈衍生也看不到这浴室里的情形?我忽的松了一口气。
心情没来由的放松下来,我放了一些水在浴缸里,然后关了花洒躺了下去。顺便打开了上面的按摩开关,闭上眼开始享受,丝毫不记得还有一个陈衍生在等着我。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泡得全身发软,浑身上下竟然没有半分力气,偏偏脑子还特别清晰,这不科学啊?难道这水是有什么问题?
正当我疑惑时,浴室的门却忽的一下开了,陈衍生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我赶紧扯过一旁的浴巾遮在自己的身上……一脸警惕地看着他,结结巴巴地说:“你……你进来干什么?”
陈衍生白了我一眼,然后直接扭头转向洗漱台,开始洗漱。
我悄悄的站起来,重新拿了一条浴巾将自己遮好,然后轻手轻脚的避过陈衍生朝门外走去,忽的脚下一滑,身子直直的朝后面仰去……
陈衍生一手接住我,浴巾也在拉扯之中掉在了地上,我整个人贴在陈衍生身上,听着他那沉稳有力的心跳,动也不敢动一下,生怕出现什么我无法想像的意外来。
陈衍生搂住我的腰,低下头埋在我的耳边,轻轻地说:“你就这么的迫不及待?”然后又轻轻蹭了蹭我的脸颊,将一些牙膏泡沫蹭在了我的脸上,微凉又有些细软。
这不可描述的姿势,这喑哑的声音,还有这微微发热的空气,我的脸又不争气的烫了起来。
听着陈衍生的话,我心里挣扎着到底要不要起开。不起来的话,这天雷勾地火的,难免待会儿会发生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起来的话,我这全身光溜溜的……还不给陈衍生吞了呀。
然而陈衍生没有给我思考的时间,直接对着我眨了眨眼睛,抛下一句,“那良辰美景的,我也不好辜负了你的美意,既然如此,来吧,狠狠的糟蹋我吧,千万不要客气。”
然后他便稳稳地靠在墙壁上,两眼发光地看着我。
我撇了撇嘴,顿时无语话凄凉,见过不要脸的,这么不要脸的我还是头一次遇见呢。
可是看着这眼前正一脸戏谑地看着我的陈衍生,我却是犯了难,到底是上?还是?上呢?
这下陈衍生干脆双手环胸,笑看着我,也不说话,也不咋地的,就在那里那么的笑着。
在他的注视之下,我终是缓缓抬起了手臂,去解他的衬衫扣子……
卧槽,反正早死早超生,不就是男欢女爱吗,我夜莺这辈子见过的还少吗?反正上了市长的儿子,我不亏,我不亏!
想通了之后,解开了第一颗扣子之后,我抬起头对着陈衍生那黑曜石一般的眼睛眨了眨眼,抬起手臂撩了撩头发,然后魅惑的一笑,再埋下头去,轻轻咬开他的第二颗扣子。
再是第三颗……最后一颗的时候,我坏心眼儿的咬了一口他那古铜色的肌肤,顺带着还十分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然后我感觉到陈衍生那双在我臀上的手一顿,全身抽搐了一下,我直起身子,看着他的囧样痴痴的笑了起来。
我好死不死的又抬起腿蹭着他的小腿,我的腰部感受到来自他的热气,我勾了勾嘴角。
谁说玩火就一定是****?
陈衍生的呼吸渐渐急促了起来,一手也顺着我的小腹慢慢向下滑去……一手在我光滑细腻的背上慢慢游走……
忽的下面传来的异样,我一手打开他的手,连连退后几步,看着他控诉道:“痛~”
他却抬了抬手,翘起自己的手,看了我一眼,忽的凑上前去闻了闻……好恶心的场面。
这人肯定是个疯子。这是我现在的想法。
然后他抬起头来,一步一步朝我走过来,一边走一边脱下自己的衬衣,甩在一边,我赶紧的往后躲,他进一步我便退一步,直到他把我逼到墙角我退无可退时,他才停下脚步来,又是一把挑起我的下巴,轻轻舔了舔嘴唇,然后才笑呵呵地说:“看你这磨人的样子,也不像是个没破苞的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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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易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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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气得咬牙,直接张口咬住他的手指,却也不敢太用劲,陈衍生却丝毫没有动怒,反而压上前来,笑看着我说:“怎么?自己的味道不错吧?”
我惊愕地说不出话来,这个男人……还能不能再无耻一点儿?
陈衍生在我的惊愕之下,泰然自若的取出自己的手指,之后又十分淡定地开始撩拨着我。
他的嘴唇轻轻的贴上我的嘴唇,先是慢慢的亲吻,继而又是细细的轻咬,然后他的长舌又撬开我的牙关,长驱直入,攻城掠地,不给我丝毫的机会。
一双大手也丝毫没有空闲下来,在我身上四处游走,煽风点火。我暗了暗眼眸,长痛不如短痛,默默反抗还不如主动享受。
然后闭上眼卖力迎合着他,与舌共舞,与他一起在这暗黑的夜疯狂。
这天晚上,是我最疯狂的一次,也是我最想哭的一晚。
家破人亡,流落街头,混迹夜场,这半年来,我已经精疲力尽了,也不想再去面对了。
这一刻我只想和我身上努力耕耘的男人,共赴极乐。
我们从浴室到阳台再到沙发,最后又到床,来来回回不知道折腾了多少回,也不知道我们是什么时候偃旗息鼓的。
反正我只记得,他进入我那一刻时撕心裂肺的疼和之后一阵阵痉挛的快感。
第二日,当我醒来,已经是下午时分了,我挣扎着坐起来,被子从我身上滑落,我低头看着身上那青青紫紫的吻痕,苦涩一笑,我终究是将自己给卖了,不是吗?
我揉了揉我那凌乱的头发,将头埋在腿间,轻轻地哭了起来。
这时,门轻轻的开了,一身西装革履的陈衍生进来了,他走到床边,捏着我的下巴,极具讽刺地说:“现在才想着哭?昨天晚上干嘛去了?瞧着你昨晚那缠人的劲儿,还真不敢相信你是个花苞儿。”
我打开他的手,咬了咬牙,恨恨地看着他,没好声好气地说:“放心,没做过的,如假包换。我们的交易已经完成了,我可以走了吗?”
陈衍生却站起来,走到窗边,掀开窗帘,那热情的阳光立马就倾泻了一地,我抬头只看着他逆着光,脸色不明地道:“进了我陈衍生的门,想走可就不是那么容易的!”
我顾不得身上的疼痛,掀开被子下了床,急急地走到陈衍生身前,看着他的眼睛,“你什么意思?两万,拿走了我的第一次,你将我吃干抹净还想抵赖不成?”
陈衍生却勾了勾嘴角,笑着反问:“你以为你值两万?”
我……面对陈衍生这不要脸的追问,我却不知如何作答,若是以前,我肯定一巴掌扇了过去,可是我现在如同丧家之犬,比不得昔日里那风华正茂的郦家千金。
看着陈衍生那越发浓厚的笑意,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道:“陈少,你要清楚,我卖的是质量,比不得你之前玩的那些莺莺燕燕。”
陈衍生听了我的话,却哈哈大笑了起来,忽的神色一变,一把推开我,阴冷地说:“别跟我扯这些,我还不知道你们的行情吗?两万都够睡好几个你这样的了。再说了谁知道你的那张膜是不是做的!”
接着又从鳄鱼钱夹里取出两张支票来,先丢给我一张,“这是两万,你昨晚的。”
说完又扯过我的身子,将另一张支票稳稳地放在我的手心,然后笑着说:“这是五万,今晚留下。这样够了吗?”
我紧紧撺着那两张支票,狠狠地握紧了拳头,我心中怒火滔天,陈衍生却还不以为意的笑道:“这钱不想要了?”
他这句话如同一盆冷水,直接浇灭了我心中的怒火,连半点儿火星子都没有留下。
我不能不要这钱,妈妈还等着这钱救命,我不能任性。
我无力的松开了手,垂下了身子,陈衍生你很有能耐,可是……我也有我的尊严。
我抬头看着陈衍生一字一句地道:“陈少,昨晚我们的交易就已经结束了。现在暂时不想再接生意。您放我走吧。”
陈衍生绕过我,坐到床上,上下打量着我,我这才反应过来,我身上未着寸缕,我慌忙的去寻找遮挡之物,陈衍生却笑道:“该做的都做了,还怕我看这两眼吗?”
我想也是,做都做过了,还怕他看吗?也就算了,就一屁股坐在床上,与他对视着。
他又道:“身材保持的不错,弹性也不错,可惜可惜,偏偏是个不识趣的。”
说着手又向我伸来,我赶紧跳到另一边儿去,警惕地看着他。
他收回自己的手,呵呵一笑,说:“不过,我可提醒你一句,若是他日你有求于我,就不可能是这个价了,你可要想好了。今天我可是做的赔本儿生意,而你却是只赚不赔。”
的确,他做的是赔本儿生意,两万陪他一晚,我的确是赚大发了,可是,这生意我不能做,也不想做。既然两万已经到手,我妈妈的病也有钱治了,那我也就没必要再出卖自己一次了。
尊严是自己给的,不能平白的就这样被陈衍生践踏。
我摇了摇头,将那张五万的支票递给他,说:“陈少,这生意我说不做就是不做,你放我离开吧。”
陈衍生没有接,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转头看向轻飘飘地说:“你若想走,我也就不留你了。你走与不走,门就在那里,一动不动。”说完之后,就大步离开了。
我呆呆的看着他那绝冷的背影,心中却泛起了丝丝涟漪。
我愣愣地看着这间屋子,忽的觉得安宁了,只是这手里那五万的支票让我有些慌乱。
之后陈衍生也算有良心派人送来了一条裙子和一套小衣服,当我沐浴完之后穿上那一套合身的衣服时,我心里只想骂娘。
这陈衍生******是祸害了多少女子才能这么精确的丈量出我的三围?他就是一个畜牲!
我换好衣服之后,将那张五万的支票压在床头柜那里,然后走出了这栋别墅。
我站在别墅区外,远远地看着那栋别墅,心中竟然划过一丝异样。
这丝异样,竟不知为何让我有些莫名的心慌。
我和陈衍生,我们之间本就是一场交易,如今银钱两讫,我们之间自然也就是再无瓜葛,为什么我的内心却有一些不舍呢?难道,我也跟那些女人一样,可以无边风花雪月,却唯独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念念不忘。
不不不,我于他本就是红尘过客,在这漫漫红尘中,我一定要守住自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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