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真的是好冷啊,在四壁都在渗寒气的房间里缩成一团,感觉全身的骨头都粘在一起掰都掰不开,那索性就这么着吧。
这两天我都在逼自己喝水,没错,就是这么荒诞……可是,我还是即将失败。在研一的时候吧,有一段时间我突然发现自己这么的不正常,朋友们都可以一天喝两暖壶的水,而我一个星期也喝不了几杯,身边人很惊讶,我也很疑惑,为什么那么难喝的东西要抱着天天喝。
喝白开水无异于给我上刑。有几次我决定痛改前非,就像这次一样,我开始逼自己喝水,每天早上一杯温开水,大概300cc吧,啊,白开水划拉过喉咙,生涩浓重的腥味有种像腐烂的树根晕开的那种气味,即使只有这么一小杯水,我得分好几次喝下去,每一口都得极力说服我的喉咙与肠胃,通常是喝完之后我就想干呕。有时候我刻意的给自己安排任务,诸如每天要喝多少瓶水之类的,可是到最后都失败了。
别的水也是一样,什么蜂蜜水啦,曾经喝过三年,我也惊异于自己可以忍受三年,喝久了真的像是在喝蜜蜂的尿液,现在闻到那个味就已经微醺了。饮料之类的,不超过一瓶我就觉得有塑胶味,浓浓的添加剂的味道真是避之不及。
去年在广州待了几天,深深的爱上了粤菜。广州人吃饭前都要喝茶水,什么龙井茶啊茉莉花茶,反正就得喝几口。等菜的时间真是无聊啊,东看看西看看,观察下老阿妈黑不拉几的额头啊,看看他们发紫的嘴唇呀,手里也是闲不住就顺手拿了茶喝起来,就这样打发时间,竟然不知不觉可以喝两小杯茶水,这真是让我发现了新大陆,或许茶可以改变我的人生!
回到家我就拿起我爹的茶叶,叔叔从福建茶农那买的铁观音还有些,还有那惨兮兮的黑茶,泡在我绝美超可爱的小杯子里简直是赏心悦目,不过,就是喝的时候真心难受,苦叽叽的感觉在嚼茶树根,喝两小杯之后直呼救命。别的茶水也尝过,什么枸杞红枣啦、桂圆茶、莲子茶?喝一杯还可以,多一点就犯恶心。
我真的是天生对水不服?看来注定是干枯贫瘠的人生了。
通常对于旅行中的绝美的大江大湖小溪流水也是难以震撼到我的,大多会说一句好美了事。对于那些干涸的建筑、沟壑纵横的滩涂倒是有说不出的情怀,小时候贪玩去离家不远的砖瓦厂后面的大空地上玩,因为挖土烧砖那里几乎是挖了一个巨大的半瓢形的大坑。
黄色带沙的泥土直接裸露在视线里,在阳光的照射下还会有星星点点的刺眼,周围甚至连一点点草苗也没有,目光所及之处都是亮黄亮黄的沙土,这样毫无防备的泥土倒是被流水任意摆布的,从大坑边缘沿着向下看水流过后留下的一溜溜小槽清晰可见,像是无数个排列整齐的小小航道,为了一个目标奋力向下。
在大坑的另一侧则是干裂的像是被撕开的胸膛,大概是黏土的成分更高吧,倔强的不向暴雨屈服,像极了初中课本中《消失的罗布泊》里描述的那样,大地被分隔成网格状彼此并不粘连,并且用极深的沟壑标明主权互不僭越。
干枯也好丰盈也罢,这不过是生命的两种截然不同的形态,无谓于对错,就像很多事情争辩也是没有意义的,万事万物多元相生本身就是一种不可小觑的美。
以上,不可辩驳。
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所恶,故几於道矣。居善地;心善渊,与善仁,言善信,政善治,事善能,动善时。夫惟不争,故无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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